清冷沙啞的聲音響起:“是他讓你們來的吧!”

“哦!你知道誰要害你!那我也不介紹了,雇主說要你一顆腎!”

女人聽到後,諷刺的笑了聲:“要我的腎!我這個人很是相信前生今世,我要是少一顆腎,等我下輩子要是再缺一顆怎麼辦啊?”

“沒辦法啊!小美人,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你也不要恨我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做了那些事情!”男人開口道。

“你們要是敢碰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女人惡狠狠的威脅道!

劉哥笑著說:“安啦!我們今天就是要拿著你的腎髒走,雇主還要驗貨呐!”

隨後他便來到了女人身邊,手指在掀女人衣服的時候,忽然感覺不對勁,然後馬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強迫女人張開嘴,:“張嘴!快張嘴!!!”但是女人就是閉著不張嘴。

“快來,她要自殺!”劉哥焦急的喊道,隨後他伸手在女人腰側捏了一把,女人吃痛的喊出聲,緊皺著眉頭,在女人呼聲的時候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把那個白色的棉布塞到了女人嘴裏。

瞬間那塊白棉布被鮮紅的血液浸染,如同寒冬中綻放的紅梅,剛才他隻是看見女人嘴裏滿是血,這娘們對自己是真的下得去手。

血液順著女人被白布撐開的嘴角流了下來,順著女人下顎和白淨的脖頸流到了地上,女人的皮膚很白,是那種冷白皮,血液流過顯得更加的滲人。

“這娘們性子可真烈!”

“快動手吧!老五都有點失血過多了!”那個幫人包紮的人喊道。

劉哥拿起那把手術刀,來到女人身邊,輕撩起衣服,露出了精瘦的腰,優美的線條,劉哥不禁咂嘴:“可惜了!”

女人掙紮了一下,劉哥又找了個男人按住了女人,隨後說道:“雇主讓我給你帶句話,說你傷害了洛洛一條命,拿你一個腎,便宜你了!”

女人聽完這句話後,立馬安靜了下來,她剛才還在想,有可能不會是他,她以前得罪了很多人,有可能是別人,現在,她知道了。

隨後,男人給她注射了一小針管的粉色液體,男人開始操刀了,沒有麻藥,女人疼的緊皺著眉,額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流。

器官摘除不是小手術,況且現在給她操刀的還是個黑刀,她明顯感受得到男人的手法不行,甚至很差,她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弄偏了,然後又彎了回來,導致刀口很長,左後腹傳來的絞痛漫延到她的指尖都發著抖的痛,她現在頭皮都發麻,太疼了,可是卻能清晰的感受得到。

“殺了我,殺了我吧!啊啊啊啊!”女人痛苦的大叫,但還是被男人扇了一個耳光!

如果可能疼暈過去就好了,可惜,男人們似乎是要故意讓她感覺到痛,剛才給她紮得那股粉色試劑,應該是種精神試劑,反正她的精神一直到腎髒徹底從身體裏拿出然後放到福爾馬林溶液的時候,她的意識都是清楚的。

中間她受不了暈了會,還被男人用水給潑醒了。

好痛!好冷!那種痛,真得是常人所不能忍受住的,尤其是當自己看到自己的腎髒放入到福爾馬林溶液的時候,女人當時真得想要去死。

男人把女人嘴裏的白布拿了出來,也不怕她自殺了,因為她現在提不出一點力氣,當白布離開嘴巴的那一瞬間,一口血噴湧而出,殷紅的血液噴到了女人灰色的囚服上,女人的半張臉都被血液和淚眼染紅了,顯得格外的駭人。

“雇主說了,這是給你的懲罰,要你記住你的錯誤,要清清楚楚的記得,一輩子也不能忘!以後也不許再犯這樣的錯!”

女人呆呆的盯著破舊的屋頂,她的眼睛連眨都不眨。

“我操,這小娘們該不會死了吧!”一個男人上前在女人的鼻息下探了探,隨後呼了口氣。

“媽的,嚇死人了,還以為死了呢!還有點氣息!”

女人呆滯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可能是疼昏過去了,也可能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