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在自己身下拚命掙紮,表情猙獰,呲牙咧嘴的女人,像個被逼到絕境的野貓一樣,他也沒怎麼對她吧,就給她說了句,過來,啥也沒幹就被她這麼打。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放開!給老娘撒開,從老娘身上下去,媽的,我特麼的搞死你!”楚稚京拚命的掙紮,眼睛通紅的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滿口的汙言穢語噴灑而出,在監獄裏學習的那些市井垃圾話可算是用到了。

沈煜寅轉眼看向看熱鬧的幾人,不耐煩的說:“看什麼?還不快點把這瘋女人給弄走!”

林斯宇過來壓製住處於瘋狂狀態楚稚京,沈煜寅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被楚稚京瞪的印子,眼神陰翳的盯著楚稚京

楚稚京把林斯宇給從身上掀了下去。

坐在地上,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挑釁的看著男人,眼神裏滿是厭惡,繼續罵道:“我告訴你,別再招惹我,我現在可不怕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豁得出去,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你特麼的再罵一句!我把你舌頭割了!”沈煜寅氣的眼前發昏,手指著她惡狠狠的說!

但是楚稚京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以藍鯨的話來說就是個變態,別人越是憤怒,她就是越興奮激動!準備在添兩句的時候,剛開口,嘴巴就被捂住了!

“嗚!嗚……呼啊……”楚稚京掙紮開那隻手,惡狠狠的看著後麵的白霄墨。

“祖宗哎!你消停點!阿寅快被你氣炸了”白霄墨扶著額頭跳動的青筋,無奈的哄道。

而沈煜寅發現楚稚京惡狠狠的在看他,冷冷的笑了起來,眼底泛著森然的寒意,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寒氣,格外硬朗的五官線條也透露出冰冷的氣息。

林斯宇和白霄墨心裏一陣惡寒難過,得了!這下是真惹到他。

沈煜寅坐在沙發上,冷冰冰的瞪著楚稚京,旁邊的栗玥心痛的拿出手帕,輕輕的擦拭著男人紅腫的嘴角。

楚稚京的那一拳力道可不小,嘴裏隱隱約約的都有點血腥味,那可不是,楚稚京的拳頭都給幹腫了。

這個女人那麼多年了,這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毛病還是沒改過來。

沈煜寅上下打量著楚稚京,女人氣的握緊拳頭,喘著粗氣,一副氣炸了的樣子。發現她變化很大,以前的及肩短發現在變成了到屁股下方的長發,稚嫩的臉變得成熟了,比以前多了些性感,好像還長高了些。

楚稚京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發現他正在看她,,以為他又在想什麼別的東西來搞她。

“哼!嬌氣,那麼大個男人受這點傷瞧把你心疼的!姑奶奶的臉都快毀相了!”這句話是給栗玥說的。

栗玥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不解的看著楚稚京。

楚稚京發現有人在看她,不滿的衝著她囔囔道:“看什麼!我傷得就是比他重!”

楚稚京忽然感覺有些委屈,明明她比沈煜寅傷的重多了,沒有人給她撐腰,也是這的人都是沈煜寅的,怎麼可能會心疼她 要是他在的話,肯定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楚稚京揉了揉嘴角的淤青,“嘶!”了一聲。

之後包廂裏就陷入了安靜。

楚稚京不自然的朝門口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腿上的淤青,在想自己站起來開門跑出去的機率有多大。

“沈總,你想幹嘛啊?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能……”楚稚京吃力的從地上起來,指了指門。

“不行!”

沈煜寅眯縫著眼睛,沒有說話,包廂裏陷入了沉思。

楚稚京也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她要是強硬的闖出去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她以前都沒有打得過沈煜寅,現在還是打不過。

楚稚京呼了口氣,呆呆的坐在地上,忽然轉念一想,一股壞心思湧上心頭,既然不想放她走的話,那她就惡心死他。

她笑了笑,隨後指著栗玥問道:“這是你新招的老婆啊!看你們倆剛才吻得難舍難分!羞死人了快!”

“……”

栗玥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