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完成這個任務以後你就是預備酒員了。”
貝爾摩德撩起發梢,媚態常伴如風。
一張聘用書遞到了單無悔的麵前。
聘用書通體呈黑色,非常正式,字體更是以燙金手法書寫,突出一個恢宏霸氣。
不是,現在一個見不得光的地下組織都這麼卷了嗎?
沒排麵,還招不到人了是吧?
“預備酒員?”
單無悔略微疑惑。
難不成還有一月一思想彙報,一年一大考,三年考察期?
“我們可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組織,想要成為真正的內圍人員,你可還要多加努力才行。
不過,你放心組織不會虧待你的……”
好處,大大滴有是吧……
單無悔默默吐嘈了一下。
在數日前的事件,被警方抓走的加藤井田其實是加藤惠子。
她知道僅憑一場養母養子反目成仇的局,是糊弄不過組織的。
於是她讓加藤井田偽裝成自己,去引燃煤油,炸死組織的暗殺人員,一起同歸於盡。
而她則偽裝成加藤井田,待組織派人再次暗殺時,主動曝出自己就是青木川。
一個吃了“銀色子彈”不死,還返老還童的活生生實驗體,但凡是聰明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畢竟他們付出的代價老大了,加藤井田的大白兔是真的,她下麵那個也是真的。
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她沒有想到加藤井田還沒說兩句話就被人一槍斃了,更沒有想到藏了三處的定時炸彈在最後一秒被人拆了。
最後,沒能如她所願,貝爾摩德直接從大奶子中掏出凶器,直接讓她去下麵找加藤井田好好交流交流他們兩個新裝的部件去了。
他還因為不經意間幫了貝爾摩德一手,刷了一波她的好感度。
這不,在她的大力擔保下,黑衣組織快馬加鞭下達任命聘用書了。
總之,整件事就突出一個離奇。
其實也沒他想得這麼離奇……
因為自從琴酒藥小了某個偵探後,本來運作得穩穩當當(實際千瘡百孔)的黑衣組織,不知怎麼的落下的病根一下子突然爆發了。
敷衍的敷衍,叛變的叛變,敵對的敵對……
總之,腰也酸了,背也疼了,人也麻了……
整個組織就像個垂垂老矣的青年人。
加之,最近資金周轉不暢,又派了大量人員去處理某件大事。
組織現在急需一個根底不明、有技術含量、能丟出去背黑鍋的新鮮血液。
誰最合適還用說嗎?
當然,這事單無悔就不得而知了。
單無悔翻看了一下通知書,裏麵的內容寫的是,要他去處理一個叛逃人員……
箕麵山瀑布。
一座“漢斯”小木屋。
樓閣內,一個麵若枯槁的男人被銬在條實心木撐上。
此時。
單無悔推開擋板,走了進去。
這下好了,連反抗都省了。
“你是組織的人!”
沼淵已一郎眼露驚恐。
“求你……”
“呯!”
話還沒說完,枯槁男人倒下了,夾著眉心血窟窿的兩眼到死都殘留不甘。
單無悔輕吹了口槍煙,他可沒有聆聽臨死之人瞎bb的習慣。
畢竟鬼知道會聽到什麼驚人的消息,然後觸發什麼副本,卷入什麼糟糕的事件。
還是早幹完早收工的好。
“一定是有人在袒護這個人,而且是有目的的!”
這時,遠方傳來一道熟悉的童音。
這是?
柯南……
看來該走了。
單無悔趕緊拿起相機朝著地上的屍體“哢哢”兩聲。
收起任務完成證明。
一看。
嗯。
照片裏的人走得很安詳。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