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瓦房,炊煙,食一碗人間煙火,漫步古村。我出生在一個老屋古巷,灰磚瓦戴,青磚板路,雕木花樓,古老又神秘的一個古村,我有三個氣質如蘭,才華敷比仙的姐姐,有一位鬢發斑白的奶奶,村裏人都叫奶奶是程大仙,印象深刻的是奶奶的手青筋暴露,像枯樹枝似的,奶奶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糊塗的時候總是把我拉在身邊絮絮叨叨,拉著家長,說著激動時總是輕輕在我耳邊說道,半夜有人敲門可千萬不要開,因為敲門的可能不是人,如果一個人走夜路,有人叫你,可千萬別回頭,因為叫你的可能也不是人。每當奶奶對我說的這些,我都嚇出一身冷汗,奶奶可是村裏唯一的大仙。多年以後,奶奶慈祥又神秘的經曆影響了我的一生,也讓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1930年寒冬,村無煙火隻剩房,冬雪芬芬好淒涼,寒風吹落了樹葉,樹木光禿禿的,整個村子寥寥無幾的人,那天下午8歲的我獨自在村頭的老槐樹下玩耍,雖然是寒冬臘月,偌大一棵樹在這個冬季卻是生機勃勃,綠色的葉子宛如翡翠一般,好似這個冬天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影響,我從來沒有見過比她還高大的樹,她的四周竟然沒有一顆其他的樹,就她一顆獨立再天空下,粗碩的樹幹先是筆直的向上長去,然後分成四五叉,像一隻巨大的手朝向張開著,樹葉密密麻麻遮住了陽光,像是守護這什麼要緊的東西,也像是守護著我們這個村落。
太陽落山了,一陣陣寒冷的晚風,把一天的生機盎然收去了,很快天黑了下來,我似乎已經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也沒見奶奶過來叫我回家。許久,路上的影子也看不見了,兒時的我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反到不害怕,慢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耳後輕輕的響起了沙沙的聲音,沙,沙,沙聲音越來越近,沙沙沙沙…越來越響,突然我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衣服,她一邊豎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哼著歌曲,而女人那雙血紅的眼睛則一直盯著我,這時我被嚇得雙腿不能動彈,滾燙的尿順著我的褲子流了下來,就在這個長著煞白臉的女鬼向我漂來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瞬間回頭,大喜這不是大姐葉青嗎,我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大聲喊著吼著也顧不得尿褲子自己有多麼出洋相,大姐有鬼,快跑有女鬼,有女鬼索命。大姐一臉愕然的看著我說到,哪裏有鬼啊,這大晚上的你不回家吃飯,你一個人在這小路上來回徘徊幹嘛,我也驚愕的看了大姐一眼大聲吼到,不信你看,當我轉過頭的瞬間,隻見鄉村小路上漆黑一片,空空如也,女鬼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是我的褲子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是被大姐背著一步一步走到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