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最近沒有看到校草追著校花跑了?”
“累了吧!都追了一年了,畢竟長得再好看,也不值得浪費時間了!”
“胡說,他們兩個都請假了。”
“你怎麼知道?”
“我上次路過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了假條。”
“不會是男神追到了青黛,他們一起出去旅遊了吧?”
“不過,青黛也真夠裝的!讓人家男神追了這麼久!”
“得了吧!你要是能長她那樣,我看你比她還能裝。再說,又不是青黛非要秦蔚釉追的!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管的了那麼多?”
江嶼白合上書本,聽著他們越說越激烈,有吵起來的趨勢。
他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幹脆收拾東西。
“江嶼白,還要上課呢?你去哪裏?”易銘喊住他。
“有事。”江嶼白回應,這些簡單的課程高中就會了,平時上課也隻是看其他書,做做數據圖。
“叮咚~叮咚~”
“放門口!”青黛隨手紮了個丸子頭,露出白皙修長的天鵝頸。
門鈴還是一直響。
“誰呀?”青黛以為是最近買的東西,物業幫忙送上門。
她打開門,一股熱浪撲麵而來。
“咦?江嶼白,你怎麼進來的?”
“車牌號。”江嶼白把車鑰匙遞給她。車牌號有車主信息,才能開進來。
本來想等她去學校的時候給她,沒想到一連十來天她都沒有去。
“來都來了,進來坐一下吧。”青黛根據預測中的時間推測,末世大概就是這兩天。
她要不要幹脆留下江嶼白?
不行,不行。完全沒有理由啊!
可是,萬一他被咬死了?她會愧疚死的!
才怪!她隻想要藥劑。
江嶼白走進她房子,跟個倉庫一樣,基本堆滿了東西。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買東西。
青黛不好意思笑了笑。“有點擠,你先將就坐一下,我給你衝一杯咖啡。”
“謝謝。”知道她沒有真的和秦蔚釉在一起,他就該離開了。
“加糖嗎?”青黛隔著堆滿東西的箱子問。
“可以。”江嶼白大致看了這些物資,什麼都有,吃的最多。
“你怎麼突然過來了?”青黛把咖啡遞給他。
“還車。”聽了一些不該聽的話。
江嶼白不會自取其辱直接表白,他不認為自己比秦蔚釉更優秀,青黛看誰的眼神都一樣。
之前對秦蔚釉說那些話,也不過是看見他眼裏的輕蔑,一時口快。
下午一點,天空的烏雲滾滾而來,越來越低,大雨瘋狂地從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來……
人們都在歡呼,持續一個月的高溫天氣終於結束了。
青黛走到窗邊,看著傾盆大雨,這可不是好兆頭!
本來還沒有想到怎麼挽留江嶼白,老天爺已經幫她做到了。
“下雨了,等雨停了再走吧?”
“好。”
青黛躺在沙發上看新聞,一條今天上午的新聞令她坐直起來。
畫麵裏逐步走過幾個匆匆上班上學的人們,但一聲尖叫劃破了一切美好的畫麵,一個婦女正在被一個男人嘶咬著。
仔細看會發現那人瞳孔呈現灰色,脖頸上全是紅色血絲,腿正一個極其扭曲的程度支撐。
大街上此起彼伏的尖叫聲,把整個城市喚醒。
不知是誰報的警,警察很快趕到。
最後是警察開了槍,打中它胳膊,可是那人像是沒有痛覺,依舊不顧一切撕咬人類。場麵一度陷入失控。
很快一名警察發現打中頭部才有用,但為時已晚,他昔日的同事已經開始抽搐。
新聞報道還在繼續,官方初步判斷為精神病人發狂。
這才剛開始就這麼凶殘?
她記得喪屍會進化來著?人類也會適應末世進化出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