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雙股劍起飛寒芒(1 / 2)

“那好辦。”

太史慈手裏的鐵槍擦拭得太過光亮,所以一轉一翻之間,已是光華四shè。

太史慈知道,槍已擦好了,所以將手帕輕輕再次送入懷裏。

張闓帶著挑釁口氣的問話,太史慈代替劉備轉為接上。

他說‘那好辦’過後,不再多加一句。

劉備等著他說下去,張闓更是微微一愣,倒是要聽聽他有什麼高見。

張闓見他說話停得時間過長,倒惹起了他的好奇心。隻見這位將軍收起手帕後,再次看了看槍頭,似乎對剛才擦拭的結果不滿意,便跟著搖了搖頭。

張闓正要喝問間,隻見這位將軍又伸出了他的兩根手指,食指和中指。

這次,他用手指去擦,將他手指上一條條紋路,全都留在了他的槍頭上。

張闓看到這裏,對他鎮定自若的態度,不得不心生寒意。

“怎麼不說話?”

張闓終於耐不住,開口問他。

太史慈這時不正麵回答他的話,反而看向劉備:“玄德,我娘經常告誡我,說是做人要有信義,有些事情,就算自己一時難以遵守,但也不要陷他人於不仁不義,那樣就是豬狗不如。

嗬嗬,既然這車珠寶誰都想要,但誰也不想相讓,又不願分成散數,便是想著整車整拿。如此,我們勢必要分出個勝負高下,便是少不了廝殺一番。隻是這樣殺來殺去實在沒趣,而且拿了本來是別人的東西,心裏也有所不安。玄德,你看這樣,不如咱都不要,物歸原主如何?”

很有意思,劉備心裏暗暗喝彩,便是跟著打哈哈:“子義,此言甚妙,備讚同!”

張闓聽他們一唱一和,不由叫了起來:“便是物歸原主,也無法歸還了。”

太史慈仍不是看著他,好像在跟劉備說話,所以他說話時仍是看著劉備:“哦,對了!玄德,我倒忘了,要把這車珠寶物歸原主,我們還真是沒法辦到。不過,有個人倒可以。”

劉備假裝吃驚,哦的一聲:“不知是誰?”

“那當然不是我了。”

太史慈說不是他,張闓倒聽得真切,知道是在說自己。

“胡說!”

張闓撐起滾筒的圓眼:“原主曹嵩已死,我怎麼能把這車珠寶送還給他?”

此話一句,雖然覺得自己說話威風堪餘,隻是腦子有點歉考究了。

太史慈突然哈哈一笑:“是啊,原主曹嵩已死,這車珠寶嘛,當然也隻有死人才可以送給死人了,不然你以為呢?”

劉備聽完,也不由哈哈一笑,這下回答得他甚妙。他也知道他此話一出,便是向張闓正式宣布jiao戰了,便是兩手悄悄按住雙股劍,準備動手了。

張闓滾筒的圓眼撐得老大,他臉上的刀疤也似是被紫漲yù裂。

他兩邊的好手,便是刀已在手,隻等司令到耳,便即動手了。

誰知,這時有人驚喜的叫了起來:“咦,這裏還有個美人兒!”

聽到美人兩字,便是男人,都起勁了。更何況,像他們這種常年身邊沒個nv人的,便是公王八憋足了勁往岸上爬一樣,隻要見到是母的,雄心就起。

他們的jīng神也不為對方侮辱他們的‘都尉’而卯足勁,隻聽到美人兩字,便向後望去。

隻聽啊的一聲,此間的nv主人似是被拽了出來,跟著出來的是他的男人。他的男人此刻知道自己勝不過人多,便是哀求他們放手。誰知一句就惹惱了那些人,便是伸刀一格,跟著啊的一聲,劈倒在地了。

劉備心頭一驚,這些落身為草寇的兵痞果然狠辣。雖不說他是此間主人,就是看在讓屋給你們避雨的份上也不應該說殺就殺。當此之時,真是應了那個人命如草芥,寧做太平犬,不為1uan世人那句了。

劉備一咬牙,悲憫生憤怒。

但他知道,那個夫人尚在那夥人手裏,要是自己隨便一動手,便是要牽累她了。他更知道,這夥人什麼都敢幹,就是翻臉殺起nv人來更是不在話下。

太史慈也非莽撞之徒,所以隻將槍杆微微捏緊,一時也是投鼠忌器。

這夥匪人以為隻要抓了那nv子,想她既然看到自己丈夫死了,該是心裏因為害怕,就要屈服於我等的yín威之下了。

可任誰也不知道,他男人一死,她竟然xìng子貞烈。一撞旁邊刀尖,大叫一聲也跟著倒下了。

這下,倒讓那些人暗暗歎了一口氣。並不是憐惜她這麼年輕就去了,隻歎息母王八不解萬般風情,此恨隻付與誰人說了。

劉備想起此間主人待自己厚恩,便是一咬牙,跟太史慈對了個眼sè,算是行動指示了。

劉備猛的一起身,將柴火一踢,星火飛舞。他們也沒想到那nv子一死他們接著就難,這下,倒給了他們一驚。看到炭火飛來,便是趨避閃躲,把先前預備好的動作全都驚沒了。有躲不了的,便是被炭火打在衣服上,把本來的濕衣服染了一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