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漢劉皇叔!”
“你是蜀先主!”
“你是昭烈帝!”
“你是劉備!”
“你是劉大耳!”
……
張更有些暈暈乎乎,大漢劉皇叔,蜀先主,昭烈帝,劉備,劉大耳?
……
“哈哈,大耳賊,看你往哪裏跑?吃我呂布一戟!”
……
張更更加mímí糊糊,這些人是在說誰?怎麼這麼嘈雜?好像有十幾張大口都在耳邊同時說話,而且聽這聲音越來越急,似乎就是明明在數落自己。什麼劉大耳?什麼大耳賊?
張更汗如雨下,不由奪口叫道:“我是更哥,你們反了嗎?”
張更話一出口,約麼覺得xiong口一痛,突然想起在那個大雨滂沱的夜晚,他們一夥人同豹哥鬥毆的情形。當時打得hún1uan至極,張更記得自己打翻對方幾個在地,最後眼見自己兄弟危急,便替他硬硬擋下了一刀。不料這刀正正拉在xiong口上,張更自己當時還沒當回事,兀自揮拳將那人打倒在地。可此時雨水卻大滴大滴的猛擊在他xiong口上,洗涮著他xiong口裏不停汩汩而出的鮮血。張更鬥到後來越來越暈,知道自己的血快流盡了,便眼睛一翻,終於是倒在了滂沱大雨裏,臨倒下的那刻,漆黑的天空似乎擦出了一道閃電。
“大人,大人,你做夢了?”
張更猛的睜開眼睛,一個鯉魚打tǐng就坐了起來。mo了mo自己的xiong口,咦,xiong口怎麼不痛了?隻是頭有點昏昏沉沉。
“大人?”
張更這才注意到耳邊那個溫柔而膽怯的nv人聲音。
張更嗯的一聲,有意沒意的張眼瞧去,眼前是一sè的古sè古香的家具,連說話的nv人也是穿著古裝。
張更不由打了一個嗬欠,似乎自己睡了好久了。
nv人微一襝衽,便轉身拿來一件大衣,走到netg邊便要幫他穿上。
張更腦子這時似乎才清醒點,見她要給自己加這一身怪mo怪樣的唱戲大衣,正要阻止她,這nv人身子一靠過來,張更就聞到了一陣攝人心魄的體香。
張更心旌一搖dang,不由把眼睛繞到她身後,快而貪婪的掃了一眼她那雖然不算纖細的xiao蠻腰,還有蠻腰下麵隱隱微翹而起的tún。
張更平時jiao的nv人不是1uo1ù狂就是假裝純潔的xiao妹妹,這時眼見這nv人穿了這身古裝,頓覺得新鮮挑逗,再加上剛才睡了長長一覺,現在猛的看到這秀sè可餐的nv人就在眼前,他還哪裏把持得住?也不打話,就伸手把她腰肢一攬,趁勢納入懷裏,不等她開口,粗魯的嘴netbsp;張更明顯感到她的身子猛的一顫,嬌喘一聲,但出乎他預料的是,她並沒反抗。
張更這下更是肆無忌憚,伸出手去mo她xiong口,一捏一托,頓覺熱血沸騰了起來。
nv人輕嚶了一聲,張更聽在耳裏猶似得到了她的鼓勵,動作跟著更加的放肆,另一隻手已經滑到了她的下身。
這下nv人輕輕一推,已經站起身來,臉上嬌羞一片。
張更見他耳鬢絲淩1uan,兩個xiao臉蛋通紅yù滴,讓他看得更是心神dang漾,伸手還想去抱她,卻被她輕輕躲開:“不要。”
張更見她yù前故後的樣子,再一抱又把她拉入懷,在她耳邊輕輕問道:“為什麼?”
“妾……”nv人吞吞吐吐的要開口,先自嬌羞無限的低下頭去:“妾平日晚上要跟大人行此事,你每次都是躲著我,好像……好像厭倦妾似的,你總是去找你兄弟同榻而眠,還說,還說……”
她自稱妾?叫我大人?
張更越來越聽得莫名其妙,自他第一眼醒來,腦子裏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受傷後,他的幾個兄弟擔足了心,所以把他nong到這高雅的地方來療養,還當他們是惡作劇或者是給自己一個驚喜,沒想到耳邊聽到這nv人說話越來越不靠譜,難道他們連台詞也竄好了?
張更隨口接道:“還說什麼?”
nv人似乎對他在兄弟麵前說過的那句話感到十分不滿意,這時卻又要自己說出來,那樣倒顯得自己不夠大方了,便笑了笑:“大人你都忘了,妾怎麼記得。”
然後又站了起來,將衣服拉平:“好啦,還是妾替大人穿了衣服,好去會客。”
“會客?”張更一頭霧水:“會誰?”
nv人說道:“大人難道忘了,昨天本地大姓馬氏前來投刺,說要拜會大人你,你也答應了。他現在就在廳外候著,妾來喚大人,隻是聽大人你在不停的說些夢話,怎麼叫也叫不醒。”
張更不理會那麼多:“什麼大姓?我見他幹嘛?”
nv人驚異的說道:“平日大人不是專mén結jiao這些人麼,現在怎麼忘得幹幹淨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