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到啊!是保連城芭蕾舞劇院是吧!好,馬上了,行,掛了啊!到了我給你打電話。”正打電話的這位少年正在高速上疾馳。他叫梁金中,是個小夥子。一米七五的身高,卻瘦的像個電線杆。家裏很有錢。
突然,車停了下來。他很奇怪,這車可是上周剛提的新車啊,怎麼可能出毛病呢?突然,天上下起了黑色的雨。梁金中從車上下來接住一滴雨,還沒來得及仔細看。那雨直接化作一根黑針快速的插進了他的心髒。
“啊!”他大叫一聲,隨後,倒地不起。“小張,你知道這裏離市中心有多近嗎?但凡出點事,毛市長都饒不了我!”一個老警察對著手下說。“隻是,這死相太怪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插進了他的心髒,然後又在那裏麵擴散開,最終撐爆開來。”那小警察疑惑的說。
“看來檔案室又要有一個積灰的牛皮紙袋了。”老警察複雜的看著屍體。
三天後。
梁金中的葬禮上,所有認識他的人都來了。李唯,梓楓,劉化良,三人哭的最凶。劉化良更是趴在棺材上,李唯、梓楓還有眾人上去試圖拉開他。李唯趁著眾人都上前拉劉化良,偷偷把一張紙條塞進了棺材的縫隙中。
但願那個女巫的東西能管用。
但沒人注意到,在角落裏,一個穿著芭蕾舞裙的女孩默默的擦著眼淚。
半年後。
漆黑的夜晚,陰森的墓地。突然,一隻手破土而出。是梁金中!他從土裏爬了出來。雙手搭在墓碑上,不斷的從嘴裏吐出土。
“吐完了嗎?”梁金中突然聽見一個陰沉的聲音對他說。“你是誰?想幹什麼?”梁金中吐完土後質問起了那人。
“我叫解蠅霜,你願不願意跟我走?”解蠅霜問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梁金中反問。“我無所謂,你在世界上已經死了,沒人會記得你,你不跟我走,那你就沒地方去了。”解蠅霜這樣說。
梁金中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樣。但他還是決定回家看看。
他推開門,穿過客廳,主臥、側臥、泳池、陽台、走到了後院才停下。他們都在這,他走上前喊他們:“爸,媽”
他們卻沒有任何反應,梁金中伸手要拉住他們的手,卻直接被彈飛到房子外。
他明白了,這裏已經不是家了,隻是一棟房子而已。
他站在門口不知所措,左看看,右看看。有一個人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誰?”“我是使者。來接你走的。”那人說。梁金中借著月光仔細看了看這人,一個少女模樣,黑色頭發,瘦弱的身軀。
“要走了,不要再留戀這裏了,化成這麼痛苦的身份,又有了這麼悲痛的使命,已經使這些美好與你無緣了。那少女說著難解的話,用手指在空中劃開一道口子,把梁金中拉了進去。
梁金中再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都讓他以為是天堂。一望無際的草原上豎立著一個巨大的正方形建築,唯一讓他認清現實的是那建築大門裏的墓碑,這讓這個地方看起來像一個巨大的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