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一嗓子同樣把秦寡婦嚇了一跳,她直接把頭埋進被子裏,一聲也不敢吭。
何雨柱隔著被子輕輕拍了拍她,小聲說:“沒事,擔啥心嘛,不管是誰,我不讓他進來不就完了,乖乖的哈。”
秦淮茹沒說話,隻是在被子裏麵使勁點了點頭。
柱子沒敢開燈,摸到門口,拉開門栓,裝作迷迷瞪瞪的語氣問道:“誰呀,這大半夜,剛要睡著,你這一嗓子吼得可真是時候。”
“大侄子,是我啊,三大爺。”
閻埠貴笑嘻嘻地從外麵走過來。
“你打開燈,咱進屋聊,我跟你說說今天在許大茂家發生的事,保準你感興趣。”
閻埠貴邊說邊往屋裏走,在他看來,傻柱隻要一聽“許大茂”三個字肯定會來興趣。
“別,別,三大爺你等等,有啥事明天說成不?實在太困了,要不您先回,行不?”何雨柱堵在門口,可不敢再不讓閻埠貴往裏走,萬一這老小子再手欠把
燈打開,那可就都露餡了。
“困啥困,年輕人咋那麼多覺呢,我告訴你,你不是讓我坑易中海嗎,我這次可把那老家夥坑夠嗆。”
閻埠貴根本不知道柱子屋裏還藏著一個美嬌娘,還在那嗶嗶嗶個沒完沒了。
如果是白天,他會發現何雨柱的臉已經鐵青了,這會兒不過是硬撐著沒好意思發火。
“三大爺,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啥時候讓您去坑一大爺了?大家都街坊鄰居住著,有啥解不開的,敞開聊不就完了,您給這個挖坑,給那個挖坑的,這可太不地道了哈。”
雖然是半夜了,可兩人在院裏說話,難免隔牆有耳,所以何雨柱還是留了個心眼。
見何雨柱擋在前麵就是不肯讓開,閻埠貴也就沒好意思再往裏闖,這畢竟大半夜的,起碼還是要給人家就那麼一點隱私的。
閻埠貴伸手從懷裏掏出兩頁紙頭遞到何雨柱手上低聲說到道。
“這是當初許大茂如何如何脅迫我給他作證,然後又賄賂我的證明,我都寫出來了,也簽名按了手印,應該不會再牽扯我了吧柱子。”
“不會了,放心吧。”
何雨柱伸手把材料接過來,然後又往外推了一把閻埠貴。
“沒別的事就這麼著吧三大爺,我都要凍死了,咱明兒見。”
說著,何雨柱“哐當”一聲關上門,順手用門栓把門從裏麵插上了。
剛要繼續脫褲子,閻埠貴的聲音又從門縫裏傳進來。
“柱子,真不想知道易中海那老東西被坑了多少錢?”
估計今天不把易中海這事說明白,這閻老西是不肯回家了,無奈之下,何雨柱隻好說了個大概數:“30?”
“不是,往大了猜。”
“50?”
“也不是,繼續往大了猜。”
“不猜了不猜了,愛說不說,睡覺!”
何雨柱想罵娘,我猜你大爺,煩不煩呀,他現在隻想把這和個閻埠貴按地上好好摩擦一頓,太特麼折磨人了!
閻老西嘿嘿一笑,終於亮出謎底。
“80,整整八張大黑十,你都不知道,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有多心疼,鼻子都氣歪了,哈哈。”
何雨柱也是醉了,這閻老西隔著一道門也能談興這麼濃,原來是坑了易中海一個月工資,難怪這麼興奮了。
讓易中海栽了個大跟頭本來是件好事,了可現在秦寡婦還在床上等著,根本不是聊這事的時候。
“好了三大爺,你要是再不走,我之前說幫你脫罪的事兒可就不算數了,你確定還要在這跟我耗著?”何雨柱確實有點惱了。
閻埠貴聽柱子的語氣確實有點不耐煩,嚇了一跳,趕緊說道:“好好好,你早點睡,三大爺先走了。”
聽門外終於沒了動靜,何雨柱長歎了一口氣,真特麼不順,幹點事兒怎麼就這麼難呢!
柱子哥把飛快地褪去褲衩,然後滋溜一下鑽進了被窩。
冬天的被窩太舒服了。
特別是有人提前送溫暖的被窩,瞬間就把一身冷氣驅散了。
“秦姐,兄弟鼻子有點冷,給我暖暖吧。”
何雨柱說道。
不等俏秦淮茹反應過來,何雨柱就一頭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