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是一種嚐試,也是一種無奈,更是一種手段......
荊州襄陽府內,魏延和魯熊不知道正在談論著些什麼。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陳磊從荊州馬不停蹄的趕來襄陽,剛到府門就徑直朝內堂走來,入見魏延,拜之曰:“將軍,大事不好了。”
魏延轉身,鎮定地說道:“不要著急,慢慢說。”
“公子讓我轉告將軍,蔡瑁把皇叔手下關張趙雲全部支開,可能會對皇叔再下毒手。”
“不是讓公子把蔡瑁的將軍支走,如今怎麼會這樣。”魏延一臉惆悵,略帶些許憤怒。
“具體情況末將也不是很清楚,隻是這已經是事實了,而且皇叔已經派關張趙雲等將出新野去了。如今新野城就剩皇叔跟孫乾等一幹文人了。”
魏延低頭沉思良久,卻無良策。魯熊安慰之曰:“文長啊,不要著急,辦法總是會有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磊,你先回去,好好保護公子。如有什麼要緊情況趕緊來報。”
“諾。”陳磊遂轉身離去。
“魯兄,你分別多派幾人去監視蔡瑁和保護劉皇叔,一旦發現蔡瑁又什麼異動速來稟告。再令趙格飛馬前去新野,與孫乾取得聯係,讓他這幾日多加小心,府內外多安排一些崗哨。”
“好的,我這就前去。”
魏延此時心想:“蔡瑁越是這麼著急除掉劉皇叔,就證明劉皇叔對荊州越是重要,蔡瑁或許那曹賊心裏也甚是忌憚劉皇叔。劉皇叔萬萬不能死在蔡瑁這廝手裏。”
日子過去了很久,蔡瑁仍舊是沒有任何動靜......
忽一日,荊州襄陽府內,有一小吏來報魏延,說道:“將軍,府外有一人稱是新野孫乾派來的使者,有要事與將軍相商。”
“哦,快快有請。”魏延趕忙答道。
隨即小吏帶著使者來到魏延跟前。使者從懷中掏出一紙書信交於魏延,並說道:“將軍,先生囑咐我讓我一定告訴你,新野最近多出好幾家荊州來的客商,很是奇怪。”
魏延覽畢書信,謂之曰:“行了,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告訴先生,請他派人密切監視這些客商,幹什麼的,開什麼買賣的,在哪裏都要摸的一清二楚。”
使者聽罷,應聲答曰:“在下知道了。”於是轉身離開。
魏延召集左右,謂之曰:“你派人前去荊州麵見公子劉琦,請他務必監視蔡瑁的動向,就說這幾天可能蛇會出動。”
恰在此時,魯熊前來拜訪,剛入廳堂,隨即拜之曰:“文長,多日不見愚兄特來拜訪。”
魏延見狀,哈哈笑道:“剛還想魯兄你來著,你就到了。怎麼的,咱們這算是心有靈犀?”言罷,二人相視一笑。
魯熊聞言,不禁說道:“文長啊,你一想我定然沒有什麼好事,指不定是什麼苦活累活讓我去幹呢。”
魏延嘿嘿一笑,隨即答曰:“魯兄你這次可是錯了,這回我給你個好活,是又能吃又能喝又能睡的,你去不去啊,不去我就讓韓鋒他們去了啊。”
魯熊知道魏延吊他胃口,嘿嘿一笑,說道:“文長啊,多少年了,我還不了解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任務,就算是再苦再累,你魯兄我也定當完成。”
魏延拍拍魯熊的肩膀,說道:“我就說麼,魯兄才不會跟我這麼說呢,你就不是個怕吃苦受累的人。”言罷,二人又是一陣大笑。
魏延怔了怔神,說道:“魯熊,這次讓你去一趟新野城,剛剛公祐先生傳來書信說最近新野來了一批客商,行跡甚是可疑,我懷疑是蔡瑁派去的,你幫我過去調查一下。”
魯熊不住地點頭,說道:“還真是好活,有吃有喝還有玩,這活真好。”言罷,一臉的美意。隨即又說道:“以後有這種活還是得惦記著我,這才是兄弟。”
魏延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派這麼多客商出來,不可能進行第二次行刺了吧,難道是故技重施?憑借蔡瑁沙場征戰這麼多年,對付劉備不可能就隻會行刺吧,難道這起重有詐?”
魯熊聞言,答曰:“蔡瑁以庸才而,定是黔驢技窮了。好不容易調走了關張趙雲三將,怎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文長不必擔憂。”
魏延還是心有餘悸,沉思片刻,仍舊不得其解,隻得仰天歎曰:“希望如此吧。”
多日之後,陳磊從荊州趕回襄陽,麵見魏延,說道:“將軍,這幾日劉琦公子府旁邊出現大量的可疑人員,公子讓我轉告與你說他可能被蔡瑁盯上了。”
魏延聞言,趕忙說道:“進襄陽城之前,尾巴甩掉沒有。”
陳磊答道:“將軍放心,早被我在半路甩掉了。我繞了幾圈才進的城。”
魏延的心這才放下來,他並不是怕劉琦拖累與他,他隻是不想把自己也暴漏出去,因為一旦自己也暴露出去了,就相當於這最後一道隱蔽的屏障也被掀開了,如此一來,公子、皇叔與自己,都將變得越來越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