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妮的房間十分得具有少女風情,壁紙是粉紅色的,上麵甚至還印著玫紅色的愛心。
維彌爾擰巴了一下眼睛,深深得歎了口氣。
今晚供她們入睡得隻有一張鋪著粉嫩嫩床單的單人床,也許隻能勉強擠下她們兩個。
“今晚可能沒法淋浴了,我幫你擦擦身子可以嗎?”維彌爾對著身後的小珀米莎說道。
“啊…嗯…好的……”小珀米莎還沉浸在剛剛的事情中,維彌爾的身份突然變成了托托西亞的皇女,那酒館男人對於皇女的謾罵,以及她離開托托西亞未知的原因。
信息量太多,以至於她的小腦袋瓜短路了,慢了半拍才慌忙回應。
“……抱歉,今天的事情有些複雜了。把衣服脫掉吧……”
維彌爾將浴巾放進澡盆裏打濕,扭過身子對著她
“沒…沒事的!”小珀米莎趕忙打起精神,她不願意再因為自己給維彌爾帶來更多的負擔。
小珀米莎慢悠悠得將身上的衣物脫下來,露出嫩白的胴體。
她身形嬌小,身材也十分的纖細;也許是因為夥食不好,小珀米莎在同齡人中發育得算是有些緩慢了。
“……你今年多少歲了?”維彌爾坐在她的身後輕聲問道,將濕毛巾貼住她的背部緩緩擦拭。
“14周歲了……殿下……”小珀米莎拘謹地雙手抱胸,用手臂遮擋住貧瘠的胸部。
這種行為對她來說還是一時間難以接受的,以前也隻有自己的母親為自己擦拭過身體。
“不用這麼叫我……太生疏了……”維彌爾冷冷得說著,殿下也好,皇女也好,她現在聽不進去這些刺耳的詞彙。
“好的,維彌爾小姐——呀!”
毛巾滑過小珀米莎的胳肢窩,仔細的擦拭著。
瘙癢令她不禁得發出一小聲奇怪的尖叫,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漲得通紅,全身發熱。
“嗯?怎麼了?”維彌爾疑惑得歪著腦袋。
“沒…沒事!”小珀米莎現在恨不得找個洞窟,像地鼠一樣鑽進去!
“下麵的你自己來吧?”維彌爾將毛巾放在小珀米莎的手裏。
小珀米莎點了點腦袋,遮遮掩掩地繼續擦拭起身子。
維彌爾則起身收拾自己隨身攜帶的行囊。
她從中掏出一本厚重的冊子,封麵是牛皮裁製的,看起來十分有分量,而後是一卷泛黃的地圖……上麵做了許多記號,這是維彌爾漫長旅途的證明。
小珀米莎被吸引了注意力,時不時得扭頭觀望著,她現在倒是好奇得像個孩子了。
維彌爾將地圖攤開,出神地查看著冊子的筆記,今天在托托西亞的一切還有先前遇見小珀米莎的事情,全部都將記錄在那本冊子上了。
“那個…維彌爾小姐……我來幫你擦身子吧?”小珀米莎鼓起勇氣,她試圖嚐試著拉近她與維彌爾之間得關係,也許是好奇心驅使,她打心底裏想了解維彌爾和她身上發生的故事。
維彌爾抬起眼睛看了看,將冊子合上,欣然同意了。
她走到床邊,將衣物脫至臀部,露出了後背。
後背上滿是一些陳舊的疤痕和有些撕裂的傷口,見此,小珀米莎不經得被嚇住了。
“會在意嗎?”
“不,沒事的…!”小珀米莎咽了咽口水,鑽到維彌爾身後,小心翼翼得擦拭著她的後背。
這對維彌爾來說算得上是難得的體驗,上一次這樣也許還是在五年前,與梅妮一起。她不由得有些陷入了回憶當中……
“對了,可以講講你的事情嗎…?”小珀米莎的話將維彌爾從思緒中拉回到了現實。
“什麼事情?”
“就是……你在極東的故事!”
別說極東是個什麼地方,對於小珀米莎來說極東一詞都是十分陌生的,她沒有讀過書上過學,在小珀米莎的認知裏,托托西亞和莫托斯聯邦就是世界。
維彌爾聽此舒緩下來了表情,她在極東的兩年裏度過了豐富多彩的一段時間,那邊的文化和人文早已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