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樣子大變,不由得讓鄭涼月驚愕起來,這種身體大小切換的法術她見得太多,但又不同於一般的變化之術,仿佛無論大小都是她本體一般。
“你到底是誰?”
“你聽說過陰陽雙生嗎?”
陰陽雙生,鄭涼月當然聽過,那是以前夜郎國的巫師創造的法術,此法可將兩個魂魄放進一個身體裏。因為人在少年時期陽氣最為旺盛,隨著年齡的增長陰氣也逐漸顯現出來。為陽時是少年模樣,為陰時則是成年模樣。熟練掌握時可隨意切換少女與成年的形態。
但夜郎國早已滅亡,此秘術也隨之消失。如果還人有的會此秘術的話那就隻有一個人。
“沒想到你還活著,白蕊、夜蘭。”
“居然還有人認識我,挺難得啊。”
“我聽說,你在前宋神宗時期就沒了蹤跡,沒想到你居然再次出現了,會此秘術者,除了你我也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如果剛才是白蕊的話,你現在的形態應該叫夜蘭。”
“看來,你們複黑樓也還是兩把刷子,對我族秘術了如指掌嘛。”
夜蘭一邊說話,一邊包紮自己左肩的傷口。
“哼,即使變成夜蘭,你也不見得能有多強。”
“那拭目以待吧。”
說罷,夜蘭變做花瓣消失了,鄭涼月左顧右盼,突然無數花瓣從空中落下,一個身影從花瓣快速下落。鄭涼月右手急忙一揮將身影和花瓣一起凍住。
花瓣被凍住後,花瓣如同下冰雹一般盡數落地,那身影四肢一撐解開冰凍,一個後撤步逃出鄭涼月的攻擊範圍。
“嘿。”一聲大喊。
再次召喚無數花瓣聚集起來,形成一隻巨鳥,夜蘭操控著巨鳥,快速朝攻擊過去。
鄭涼月嘴如彎月,仿佛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她雙手結印喚出一隻巨冰鳥,與之對峙。
雙方操縱著各自的巨鳥纏鬥著,兩人戰至三天三夜,三百回合,難分伯仲。
“我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打得這麼痛快。”夜蘭說道。
“你活了一千多年,卻和我這個兩百歲的小輩打得難解難分,如果我們倆同歲,今日你必將大敗。”鄭涼月嘲諷道。
“本來我還想給你留一絲情麵,現在看來,沒這個必要。”
說罷,夜蘭繼續操控花鳥攻擊,鄭涼月也不甘示弱。
突然間花鳥被冰鳥撞散變成一片片花瓣散落在地。
夜班見狀手中結印,散落的花瓣重新聚集起來附冰鳥身上,如同一隻披上了鎧甲的巨鳥,冰鳥一時間不受鄭涼月控製。
“怎麼會?你做了什麼?”
夜蘭冷哼一聲,操控冰鳥向鄭涼月飛去。
鄭涼月一邊躲避一邊結印,當結到最後一個印時,“可惡,差一點了。”
冰鳥已經來到她的眼前,直覺眼前一涼,他自知已經來不及了,等待她的隻有死亡。
千鈞一發之際,冰鳥上分花瓣突然脫落,夜蘭失去了對冰鳥的控製,變回了白蕊形態。
鄭涼月見狀趕忙操控冰鳥向上飛去,自己得以死裏逃生。
白蕊看著自己的身體,不由得跺起腳來,現在的她的形態能力削弱了一大半,隻能使用移花步逃離天雲洞。
鄭涼月一臉驚嚇的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