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什麼法寶,難道是道長的那副棺材不成?”殷壽笑著說道,頗有揶揄之意。
隻是這句話一出口,燃燈臉色大變。
他本是天地間自然成形的第一口靈棺化形,這件事幾乎無人知曉,不知道這殷壽如何會一口咬破他的跟腳。
在心中他對殷壽多了一絲忌憚。
“人皇說笑了。”燃燈臉色露出一個難看的笑意。
“不知人皇如何才能同意交出這二人。”燃燈再次開口道。
殷壽搖了搖頭也不言語。
燃燈一等再等也不見殷壽說話,臉都氣黑了。
在文殊與普賢殷切的目光下,隻能硬著頭皮說道:“人皇得罪了。”
隻見他一揚手中的乾坤尺就朝殷壽打了過來。
殷壽早就防備著這一招了。
手中的崆峒印飛出迎風就長,直接化作十丈大小,直接就跟乾坤尺碰到了一起。
這一撞之後,兩件法寶都紛紛倒飛回各自的手中。
殷壽掂起崆峒印就準備再砸,隻見燃燈心疼的看來看乾坤尺,不舍的收入懷中。
他雖然是老牌準聖,但是手中隻有兩件法寶,一件是乾坤尺,另一件是靈柩宮燈。
他做了多年的玉虛宮副教主,元始天尊也不曾給他一件先天靈寶。
想到這裏,他又是一陣苦氣。
看看這闡教十二金仙各個都被元始天尊賞賜大量法寶,就是到了他這裏竟然小氣的什麼都不願意給了。
他還得經常幫著這群家夥擦屁股,想想有時候都感覺到不值。
搖了搖頭,不在想這些有的沒的,畢竟現在他還是在玉虛宮門下做事,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再說吧。
看著殷壽手中的崆峒印,他可舍不得在用乾坤尺去硬碰硬,萬一砸壞了,他可就真的隻剩下一件法寶了。
隻見他從袖子中拿出一件青銅燈來,隻見這盞燈燈芯不滅,一直閃著幽綠色的火焰,正是他那另外的一件法寶,靈柩宮燈。
這盞燈伴隨他的靈棺而生,其中的火焰也非凡火,正是那幽冥鬼火。
這種火焰一旦沾到人身上,就如同那付骨之蛆,無物可滅,隻會糾纏到那被粘上的人化為灰燼為止。
看到燃燈拿出這盞燈來,文殊和普賢悄悄的縮後了半個身子。
這件法寶歹毒異常,他們也是害怕不已。
“人皇真的不願交出他們二人。”燃燈最後一次問道。
他也不想使用這件法寶,一是這件法寶有傷天和,而來他明顯能夠看到這校場之上所有人都或多或少身具人族氣運。
這樣的人一旦殺害,有傷自己的氣運,還會憑添業力。
隻是他還是失望了。
殷壽依然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看到這裏燃燈也是怒了。
作為一個堂堂準聖,一而再再而三的好好跟殷壽說話,結果換來的一直都是拒絕,就是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難道他一個準聖就不要麵子了。
想到這裏,眼中多了一絲殘忍,對著靈柩宮燈一吹。
一股陰風刮起,一道幽冥鬼火就朝著校場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