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商檀耀感覺空氣都是靜止的。
感覺捐精這事要擺到台麵上來說了，這是能擺到台麵上說的事嗎？
還是被認定為有病吧，客觀強於主觀。
譚欣悅拿胳膊肘搗了搗他。
“別愣著，把你的症狀詳細跟醫生描述一下啊！”
商檀耀嘀咕著：“這能怎麼描述？反正就是想、”
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描述才算有病。
醫生看著他。
“這樣吧，我來問，你來答。”
“好的醫生。”
商檀耀心說，跟著醫生的引導，那不就有病了？
“捐精能讓你得到安慰，心裏舒服？”醫生問道。
商檀耀挑眉，隨即點點頭。
“是的醫生。”
醫生在病曆上寫下症狀。
然後，她繼續問道：“經常手淫嗎？”
譚欣悅直接捂住臉，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憋著笑。
商檀耀很難為情，麵對一個中年婦女。
“欣悅，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譚欣悅搖頭：“不回避，你直說就行了。”
商檀耀沉了口氣。
“那好吧。醫生，我沒有手淫的習慣，比較節製。”
醫生點點頭。
“我猜也是，手淫對你來說是不是不夠刺激？”
商檀耀哭笑不得。
“醫生，您這越問越少兒不宜了。”
譚欣悅又拿胳膊肘搗了他一下。
“醫生怎麼問，你就怎麼答，哪兒那麼多事！”
敢情問的不是你。
商檀耀暗自腹誹。
“是的醫生，手淫提不起我的興致。”
“手淫會讓你有負罪感嗎？”醫生繼續問道。
怎麼還跟手淫幹上了？沒完了是吧！
“有負罪感，很強的負罪感。醫生，有負罪感不是很正常嗎？大部分男生都會有吧？”
醫生點頭道：“對，有負罪感很正常，但很強的負罪感就不正常了。”
妥了，又不正常了。
商檀耀撓著頭，“哦，那我這是有點問題。”
醫生繼續問：“你在捐精手淫的時候不會有負罪感吧？”
“沒有，感覺很踏實。”
這是商檀耀說的第一句實話。
醫生在病曆上沙沙地寫著。
“那行，你的心理問題基本上明確了，你認為捐精是合法合規的，手淫自然也就理所應當，消除了你的罪惡感，所以你對捐精產生了強烈的依賴感。”
商檀耀重重點頭。
“醫生，您真是太厲害了，就是這麼回事！”
“醫生，他這個算心理疾病吧！能不能治啊？”譚欣悅焦急道。
醫生疑惑地看著她。
“為什麼要治？捐精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醫生，您說得太對了，我也是這麼跟她說的。”
商檀耀暗自得意，終於有官方認可了。
譚欣悅唉聲歎氣的。
“可是醫生，我不想讓他捐精，你就說能不能治？”
醫生沉吟著，商檀耀一個勁的給她搖頭使眼色。
“能治...還是不能治...”
譚欣悅無語。
“醫生，您是醫生，能不能治您知道啊！”
醫生看了譚欣悅一眼。
“能治！”
我真的會謝！
商檀耀也無語了。
能差評嗎？
“醫生，我對手淫有著嚴重抵觸心理，隻有捐精才行，怎麼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