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完一堆盒子,溫魚把裏麵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放好,這才洗漱睡去。
睡夢中,她又夢到了那個場景,紅衣女子抱著一個男子,男子的胸口有個血窟窿。
溫魚不覺害怕,隻是莫名感到悲傷,她疾步往前走,這次一定要看清楚這兩人是誰。
就在她就快走到之時,一道金光將她彈飛。
一聲驚喊,她猛然從床上坐起,不知何時她已經淚流滿麵。
睡在榻上的折熹被她吵醒,沒睡醒的他帶著起床氣下床,滿臉陰沉,可是走到床邊看到溫魚淚流滿麵,滿眼死寂,整個人被悲傷籠罩。
他怔住了,在床邊坐下,將人輕輕摟在懷裏,拍了拍她的背“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不怕,隻是個夢而已。”
溫魚在他懷中,半響才回神,輕聲呢喃“不是夢,不是。”
她能感覺到那個那個女子的悲傷絕望,就好像,就好像我就是她,對就是這種感覺,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除非,除非我就是她。
她從折熹懷裏退出來,抬起頭怔怔的看向折熹“折熹,你相信前世今生,因果輪回嗎?”
折熹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問這個,還是認真的回答“本就有前世今生因果輪回,人死後就魂魄會進入忘川,入轉生輪,忘卻前塵,再入人間。”
抿了抿唇,溫魚了然,剛穿來他就跟自己說了他們這個世界的曆史,自己還問這麼蠢的問題。
若是這樣,會不會夢裏那個女子就是自己的前世?若不然,為何那麼多人,獨獨我穿越了,還和折熹換了身體,這些會不會就是我和他的前世有因?
其實她以前沒穿越前就做過那個夢,隻是以前隻能遠遠看,不能動,也看不清楚,穿越後再夢到,可以動了,可是卻不能靠近看清楚。
一定要把這些弄清楚,她有強烈的預感,不弄清楚自己就回不去。
“折熹,我想修仙。”她目光炯炯的看向折熹。
折熹一愣,不明白她今日是怎麼了,為何突然問那些問題,又突然要修仙。
見他疑惑,溫魚也不隱瞞,如實道“我時常做一個夢,夢裏有個女子一身紅衣白發,懷中抱著一個紫衣男子,男子心口處有個血窟窿,不知道為何,我能感受到女子的悲傷絕望,就好像,就好像我就是她。”
她言辭懇切,眼神直直的看著折熹,眼中帶著淚光,生怕他不相信。
折熹一怔,眼中閃過一抹不敢置信,她也會做這個夢?
難道她的到來真的不是偶然?
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隻是個夢,不要想太多。”說著便要起身。
溫魚一把拉住他“你不信我?”她可憐巴巴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沒有不信。”他眼眸低垂,看了眼她的心口處。
“好了,你先起床,修仙之事不必急於一時。”
見他這麼說,溫魚一喜,“那你就是答應了?”她一定要他給出肯定的答案才肯罷休。
折熹無奈“嗯!”溫魚這才放開他,從床上跳下來。
用過早膳,肖白帶著歡喜的笑容稟報“王爺,主子,現在外麵都不傳王爺斷袖了,都說王爺與王妃夫妻恩愛,說王爺十分寵愛王妃,哪裏像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