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步槍,無數支與其相同,但隻有這一支屬於我。我的步槍是我的摯友,他就是我的命,我必主宰它如主宰我的人生,離開了我,我的步槍一無是處;離開了我的步槍,我也將一無是處——美國海軍陸戰隊步槍手信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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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擅長寫開頭,所以寫的有點草,不想看的可以直接跳到第三章
非洲某國。
轟!!!一枚迫擊炮彈落在了地上。掀起的泥土劈裏啪啦的砸在了陳廣背包上,陳廣抬起頭,呸呸兩口吐掉了的嘴裏的泥土。他叫陳廣,今年23歲,無牽無掛,特地和兄弟蘇陶一起來非洲旅行尋找刺激的。但是,倆人剛好遇到非洲某國發生叛亂,被困在這裏了。
趁著炮擊的間隙,蘇陶拉著衝到一棟二層小樓裏麵。倆人上了二樓,陳廠踹開一間房門,兩人一起倒在地上,連續幾個小時的緊張躲避,兩人早已筋疲力盡,陳廣鬱悶道:“老蘇,你說這叫啥事兒啊?我們兩個從埃及那邊過來的時候還沒聽什麼事,為毛我倆剛剛才到這,這仗就開打了。”
蘇陶道:“誰知道呢?非洲這片地兒就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地沒個消停。下一步咱去哪你想好了嗎?”
“還能咋辦?咱倆都是從孤兒院出來的,這非洲國家連大使館都沒有。這仗一開打,電話又打不通,咱倆還走的特殊渠道進來的,這種情況就別指望國家來救咱了,連咱來了都不知道。”
正聊著天呢,陳廣突然聽到了身後的房間拐角傳來了嗒的一聲,很像是鞋子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雖然外麵槍林彈雨,但是這個聲音還是很清晰,很顯然,拐角的那人不明白警惕性的重要性,所以他必須為此付出點什麼。
陳廣給蘇陶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從後腰上拔出了自己的戰術筆,陳廣則抽出了自己的308工兵鏟,
兩個人摸到了門口,陳廣遞了個眼神,隨後,一個閃身,對著拐角後麵的人影就猛撲了上去,蘇陶緊隨其後。別看他們兩個隻是普通人,能在非洲這樣的地方當驢友,沒點本事,早讓人生吞活剝了。
陳廣衝上前,揮動手中的工兵鏟,照著對麵就狠狠的砍了下去。直到這個時候,陳廣才發現,這個黑哥手裏端著一把AK。
黑哥的頭一偏,躲過了這一下,工兵鍬狠狠的砍在了木牆上,卡住了,根本來不及拔出來。沒辦法,陳廣隻好眼睜睜的看著黑哥舉起了手中的AK。就在這時,蘇陶衝了上來,腳上穿著的熱帶戰術靴照著那黑哥們兒的兩腿之間就是狠狠一下。熱帶戰術靴鞋頭可是包了鋼的,一腳下去那肯定是雞飛蛋打的結局。
陳廣看到了那黑哥的眼珠子都突了出來,嘴大張的想喊些什麼,卻發不出聲音。陳廣當然不會浪費這個機會,右手鬆開還插在牆上的工兵鏟,一腳踢開了黑哥手裏的AK,狠狠的一拳就砸在了對麵那人的喉嚨上。
黑人士兵被一拳打的靠在牆上,手上的槍也掉了下來,雙手捂住喉嚨嗬嗬喘氣,陳廣看到那人的喉嚨已經變形了,整個凹下去一塊。
陳廣迅速拔出工兵鏟,一鏟子幹掉了這個士兵。然後無力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剛一瞬間的槍口真的讓他有了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喘了幾口氣後,陳廣心有餘悸地感歎道:“我去,你丫的再來晚一點,勞資這100多斤就交代在這兒了”
蘇陶道:“誰讓你衝那麼快的?狗都攆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