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再次看著城牆下麵爬行的怪物們，那些所謂的怪物不是怪物，城牆下這些所謂的正常人才是怪物。
“怎麼沒有消失？”
這個時候，徐越才注意到，那幾個死去的士兵居然都沒有消失，包括被他殺掉的那個！
要知道，在前一層夢境裏，被殺的喪屍都是像分解了一樣消失不見的，隻留下夢珠，而現在這些士兵…
“是這第二層夢境特殊，還是這些士兵都是真實存在的？”
“如果是真實存在的話，那這個世界…是真實世界？”
“我不是在夢境裏嗎？怎麼會在真實的世界裏？”
徐越不解，他不知道自己猜測的對不對。
“而且，我居然吸收了殺死的士兵的記憶！”
那幾個自己摔死的就沒有記憶被他吸收，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還要再驗證一下。”徐越看著還活著的士兵，心裏暗想。
這麵城牆高近十米，但終究沒有超過十米，所以在城牆邊的那些士兵依舊在他的攻擊範圍內，他不用下去就能攻擊到了。
徐越抬起消防斧，又放了下來，看了看斧子，又看了看地上那些長矛。
他果斷把消防斧丟到一邊，撿起一根長矛，對著一個士兵的後心位置就刺了下去。
噗！
那個士兵不動了，很快又有一道透明的氣流飛來，撞進他的額頭裏。
徐越這次有了準備，靠坐在甬道邊，不會發生掉下去的危險。
又是熟悉的頭痛，隻是這次輕了很多，似乎是因為剛剛吸收了第一個記憶，有了抗性。
很快，徐越就回憶完了，內容大同小異，都是關於血月出現之後，城市裏的變化。
但沒有剛剛追殺他時的記憶，無法讓徐越通過他們的視角看到自己。
看看自己作為一個正常人，在這些士兵此時的視角裏，是什麼樣子。
“這旋渦門之後的世界真是神奇！”
他居然能獲得殺所殺怪物的一些記憶，雖然是殘缺的記憶，但好處太大了！
他能通過吸收的記憶掌握這裏的語言，認識這裏的文字。
要知道，從這些士兵的記憶裏顯示，這個城市裏可是有修行者的！
要是能找到修行方法的記錄，那他豈不是也能修行了？
“隻是…在這裏殺死怪物居然沒有像前一層夢境那樣，恢複體力，提升身體強度。”
“是因為沒有掉落夢珠嗎？還是這一層的怪物本身就不提升身體力量？”
“那我吸收的記憶…這一層是提升靈魂力量！”
徐越能想到的記憶載體，除了大腦，也就隻能是傳說中的靈魂了。
“隻是靈魂真的存在嗎？”他對此表示懷疑。
作為一個現代人，他雖然在電影小說裏經常看到靈魂的描寫，但是從來沒有科學認證過。
“算了！”
徐越不再糾結，在他能接觸的所有信息描述中顯示，記憶本身不能單獨存在，那些吸收的記憶肯定有載體！
暫時就當那些吸收的那些透明氣流是靈魂好了！
看著這些已經變成了怪物的士兵，徐越的眼神變了，不隻是因為能獲得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