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妖三族鼎立,共處一世,各由其內帝王統治。
嘉允三十三萬年,天、人、妖三族水火不容。
妖族屢屢侵犯人妖兩界邊境,最終天帝忍無可忍,派神將昭離與妖族一戰,以平定妖族來犯邊境。
妖帝禹白率六百萬士兵和天族女戰神昭離交戰於誅靈幽域。那日天降異象,上古妖獸四處逃竄。
昭離神君一人即擋妖族六百萬敵軍,又將妖帝禹白打傷,昭離剖去妖丹將啟麟劍刺入禹白胸膛,可誰知啟麟劍與禹白妖丹相觸瞬間天際裂開一道狹長的黑色縫隙。迸出耀眼金光,妖帝禹白與昭離二人被吸入,便不知所蹤。多年後妖帝歸來,而戰神昭離仍舊杳無音訊。
世人皆歎之,一代天驕就此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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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凜重山
樹影搖曳牽動著根根靈絲悠悠的在空中晃蕩,樹藤蜿蜒垂下,開著花的樹藤纏繞住秋千微微蕩漾,夕陽的光芒打在翠色的樹葉上襯得黃昏格外美好,抬眼可見葉片都裹上了一層金光。
“師父,徒兒要下山!”樹下的少女一身白色勁裝,張揚的紅發高束於發冠,一手叉腰一手持劍,劍指向一位墨發如瀑布般傾灑,骨節分明的手撫在琉璃瑤琴之上,月光照耀下,男人的眼中含笑,對上少女那雙清澈的眸子,緩緩吐出兩個字:“駁回。”
“為何?徒兒不服,徒兒如今正當青春年華,大好時光,春心萌動,且容我下山劫.....哦不 娶一位心儀的美男子,才好讓師父早日喝上香甜的喜酒呀!”說罷便丟了劍噠噠噠的奔向羽燼,盤腿坐在男人對麵,雙手托腮期待地看著他。
羽燼愣了愣神,少女背對著夕陽,身後不遠處的絢爛雲彩迸發出的美好顏色都像是為她披上的彩色霞帔,令他錯愕。
轉而不慌不忙的開口:“阿黎你可知道,為師撿到你時你已有十二萬的年歲,渾身是血的從天上掉下來,將我的屋棚砸出了一個大坑,我高價定製的碧瓦,連一塊完整的都沒有,那行玉碎為師隻能拿來雕刻些小玩意賣了回本,為師給你療傷,教你武功,還帶你遊山玩水吃喝玩樂,倒也是,有些人賴在我這白吃白喝幾十萬年,一個子兒也沒花,如今鬧著要下山,這筆賬該如何算呢?”
昭黎一聽,急忙扯開話題逃跑了:“徒兒想起來了,大師兄托我去菡麟穀替他捉兩隻耳鼠喂他的寶貝坐騎當康,徒兒告辭。”
羽燼垂下含著笑意的眸子,手指輕輕撥弄琴弦,自言自語道“阿黎,你何時才會明白,我將你桎梏在身旁十萬年,你當真,一點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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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裏一個白衣少女牽著通體雪白的夫諸散漫自由地遊蕩,天地仿佛皆是為她而美的景色。昭黎提著從羽燼的地窖裏偷出來的扶桑酒邊喝邊走,醉紅了臉頰,眉眼間也染上了緋色。
“諸諸啊,你明明頭上有四個角,為何名為夫諸,不曉得的倒是以為我喚的且是彼霓山上一睡三天的山豬呢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