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潘勇遇險(1 / 1)

夜晚的天空繁星閃耀著與那皎潔的月亮舞蹈著,煌石旭和王靈正躺在後山的一處曠闊的草坪上靜靜的望著天上的繁星,不遠處王力默默的守護著他倆。小孩子因為未發育完全總需要大量睡眠來促進發育,看著逐漸睡著的兩人王力將倆人抱起前往後山的住處。在奇門山處,此時的朱布也在望著天空的一切明亮,以前的他懦弱且不自信可他偏偏就是紀國王室唯一的血脈,那一日他隻記得王國大堂發生了政變,那一日朱築褚不滿紀王的改革聯合幾大世家奪了王位。

為了保護他這懦弱之人,他的父親與母親為他阻擋了眾多的追兵且派出大量親衛護送自己出逃,更將一與自己相仿年紀之人送到了朱築褚手上這些皆為父母為保全自己而留下的後手。這些年他依靠著父母留下的財富與人手遊走各國拜訪名師,依靠自己的名氣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紀王的身邊,可惜紀王並不認識他,他自出生除了父母以及些許親衛便誰也未曾見過他。為了靠近朱築褚他將自己的妻子更是送與了他享受,為了讓他更加信任自己,朱築褚更是讓所有親近之人去將前任紀王王後的墳頭上撒尿,而那一日見到許多人更包括他自己也在父母的墳頭撒尿。這些年他的表現使他成為了朱築褚唯一的一位義子,這些年的將深仇大恨之人喚作父王時時刻刻都讓朱布惡心,不過離結束這一切不遠了。萬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不過朱布不應該是紀晡渭心中的光早已被朱築褚遮蓋了。

紀晡渭叫來一旁的心腹手下,道:“潘勇的虎符應該到手了吧。”

心腹手下說道:“是的,殿下,按著您的吩咐我們已經調動兩萬人馬分為兩隊一隊前往白虎山一隊前往陳家府邸處。”

紀晡渭點了點頭便讓手下退去一旁,看著自己的手掌默默說道:“世家權臣我要一並拿下。”

潘勇這邊離著白虎山愈來愈近,所麵對的陳軍的布防也讓他頗有些頭疼,可越是如此便讓潘勇愈發相信白虎山便是陳洪的藏身之地,隻能慢慢向前推進。煌老二也帶煌家所部趕往白虎山,煌石旭也快馬加鞭的前往蘇家之所在。

蘇家府邸門前,陳洪正躺著一張紅木床上,悠閑的吃著水果,聽著這幾日來自白虎山的消息。此時一人急匆匆的來到陳洪麵前彙報道:“家主近日邊境之兵被人調動正在前往白虎山處,約摸四日之後便可達到白虎山。”

陳洪微微皺眉,想不到那潘勇竟真會調動邊境守軍,揮了揮手便讓那人退下繼續監視邊軍狀況。陳家次子陳伯康此時說道:“爹,如此我們該如何應對,邊軍那可是真的百戰之兵,麵對潘勇的八千人馬咱們兩萬人都夠嗆的。”

陳洪對次子白了白眼,說道:“你有什麼出息,潘勇那廝估計再有一日便能達到我們給他準備的口袋裏,潘勇都死了那邊軍不就是我們的嗎。”

次子陳伯康笑盈盈說道:“還是爹穩重,兒子必然多多向父親大人學習。”

陳洪聽此話,心情也好了幾分命他去給蘇家送消息,告訴蘇家我陳家再給蘇家一天的時間,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不想趕盡殺絕。同時命人告訴長子陳伯賢,加大白虎山的布防,潘勇那可是個老狐狸一旦布防鬆懈便不能使潘勇上套了。

蘇家大門此時眾多蘇家護衛守在門後,個個臉色略有蒼白,圍了幾日的陳家早已使得蘇家上下人心惶惶,蘇承鑫帶著人守在李柳兒的門前,正如他前幾日所言他會拚死守護李柳兒。

白虎山這邊,潘勇將陳家一降卒拉來問道:“陳洪現在在何處藏匿,如實說來饒你一命。”

降卒聽此話,邊磕頭便說道:“大王,陳洪那個歹人就在白虎山一處名為臧王穀的地方,望大王放我離去我隻是一個農夫被人強行充軍。”

潘勇聽了此話便更相信暗線所傳情報無誤,立刻帶人前往臧王穀,至於降卒此時睜著雙眼看了這世界最後一眼,雙手亦不能阻止頸處的鮮血噴撒著在空中呈現出一片妖邪的畫麵。

次日的正午,潘勇一行終於到達臧王穀處,望著穀中眾多的軍帳,潘勇帶著眾人藏匿在樹林之中,靜靜觀察著穀中狀況。等待許久,見陳伯賢帶著許多的人馬離開軍帳看樣子是阻擊自己故意留下人馬。待到陳伯賢遠離視線,潘勇毫不猶豫帶著人馬衝進穀中,穀中喊殺之聲震耳欲聾,陳軍麵對如同惡狼般的代軍,氣勢早已嚇散。潘勇沒有多少的抵抗便衝進主帥軍帳,不過在進去那一刻,原本欣喜若狂的麵孔立刻變得陰沉,大聲叫道:“撤,快撤,中計了。”

不過此時陳家早已將這片山穀圍困起來,眾多的箭矢飛射而來,代軍措不及防,許多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哀嚎之聲響徹穀中已然沒有先前氣勢衝天的精氣神。潘勇肩膀中了一箭,不過眾人總算逃離陳家的射程之外,潘勇命人衝鋒幾次都無功而返,隻是多添了許多的身體被烈陽照曬著。此時的代軍隻得在穀中苦苦支撐,寄希望與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