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酒樓風暴,身份變換(1 / 2)

酒樓敞開了大門,兩人隨著眾人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尊金獅子,上麵掛滿了詞牌。進了酒樓,一種新奇的香味撲鼻而來,據說這叫龍花香,是一種香味濃鬱的香,聞了能使人神清氣爽,仿佛所有煩惱都拋之腦後了。再走進去就是酒樓的大廳了,這裏布滿了裝飾品,還有好幾張桌子,中間還有一個展台,那大概就是放拍賣東西的地方。整個大廳的金銀珠寶琳琅滿目,讓人感覺不是在酒樓裏喝酒,而是在珠寶店閑逛呢。梁四海和韓舞清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梁四海道:“怎麼樣,這地方不錯吧。”說罷就把他那把閃亮的大刀放在了邊上,“嗯,確實挺不錯的。”韓舞清環顧四周回答道。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身影走到了梁四海身後,啪的一聲拍在了梁四海的肩膀上,“哎喲,疼,誰啊!”梁四海一轉頭,“喲,今天跑到這瀟灑啦。”那人說道,梁四海揉了揉肩,說道:“哎呦你真的是,哪有人打招呼像你這樣打。”那人坐了下來,笑著指著韓舞清說:“這位小兄弟是?”梁四海道:“這是我剛結交的好兄弟,出生名門世家的,你說我這看人準不準,總是能遇到奇人,哈哈哈哈……”韓舞清打量著此人,此人身材高大,麵帶佛像,給人一種慈善的感覺,說話很幹脆利落,說話時喜歡把手在胸前擺上一擺。梁四海又對韓舞清說:“這位是我在朝廷的朋友,姓宗名遷,性格比較豪爽,平時還喜歡說些什麼聽不懂的鳥語,唉我真受不了他這……”梁四海還沒說完,見宗遷一把把他推開,道:“小兄弟見笑,別聽他在這裏瞎介紹,鄙人名叫宗遷,是永州提舉宗正居之子,平時愛好些詠詩書法。”韓舞清道:“韓舞清見過宗遷兄。”這時梁四海坐了起來,道:“唉唉唉,那既然這樣,那我們三個都是兄弟了,哈哈,來來來,喝酒喝酒!”三人拿起酒杯暢飲了一番,此時,梁四海突然開口道:“宗兄來這裏,想必也是受朝廷之命吧。”宗遷放下了酒杯,開口道:“是這樣,最近遇到了些棘手的事情。”梁四海臉上立刻多了幾分嚴肅,說道:“遇到什麼事了?”宗遷小聲道:“最近幾日時常有強盜出沒,百姓接連受挫,據情報得知,這是一個自稱絞人團的組織,大肆欺壓百姓,傷及無辜,他們有個最主要的特點就是會竊取貴重物品,所以我們賭定他們一定會盯上這次的拍賣會。”梁四海聽了,沉默了一會,說道:“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宗遷道:“那太好了。”說罷,梁四海又拿起酒杯道:“先不說這個,來來來,先喝酒!”三人這又拿起酒杯,喝了一番。就在三人說笑間,一把拿著黑色長刃的手,正悄然逼近…………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這時一個人的聲音使全場鎮靜了下來。隻見張公子手裏拿著一個禮盒,走到了大廳最中間的展台上,開口道:“今天首先感謝各位的捧場,賜予張家麵子,我接下來要給大家看的,是今晚的主角。”說罷,把那禮盒端在胸前道:“此物,乃上古神龍吐息之造,傳世間之珍寶也,曆代神匠千錘百煉之果。”說罷,打開了禮盒,一顆發出奇特光芒的龍珠閃瞎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眾人皆發出讚賞的聲音。張公子把龍珠拿了起來,給眾人觀賞,“嗬!還真是好東西。”梁四海發出驚歎,此時底下突然有個人問:“如果是假的呢?”張公子不緊不慢的說:“真假自辨,我張家從不做虛假之事。”眾人又起哄,正在張公子準備將龍珠放在展台上時,突然幾發飛刀飛快的向張公子飛去,張公子中了飛刀,倒了下去,一個黑衣人跑了過去,接住了龍珠,這時,宗遷反應過來大喊:“盜賊來了!”說罷,見四五個持刀者突然出現,圍著黑衣人擺出了陣型,勢要圍攻黑衣人。但隻見黑衣人向地麵一扔,地麵瞬間炸開,震的幾人飛出了數米,梁四海等人也被炸倒在地,同時,大廳的天花板突然炸開,數十個黑衣人飛將下來,圍住朝廷隊員展開了廝殺,宗遷見情況不妙,大喝一聲:“梁四海!”隻見梁四海躺在地上,借力抽出了大刀,挺身站起,一個黑衣人一刀襲來,被梁四海刀柄一擋,一記轉身側踢,把那黑衣人踢出數米遠,三個黑衣人衝來,隻見梁四海挺起大刀,大喝一聲:“斷門斬!”隻見刀鋒換作一頭赤紅大虎,來勢凶猛,在敵群中勢不可擋,強大的力量點著了周圍的柱子,冒出了刺眼的火光,黑衣人見此情形,手持黑刃向梁四海衝了過來,梁四海奮力一劈,地板被砍成了兩半,但被黑衣人躲過了,隻見黑衣人作起黑煙,竟突然多出四五隻手,拿著黑刃,對著梁四海亂砍,梁四海躲閃不及,片刻,身上就已多了數十道傷口,宗遷見狀,一把撞了過來,那黑衣人倒將下來,很快,宗遷一刀刺來,那黑衣人突然躲閃,化作黑煙消失,又出現在宗遷背後,手一抓,宗遷像是被捆綁了一樣,渾身不能動彈,倒了下來,梁四海又拿刀戰鬥,奈何傷口過重,很快就倒了下來,兩個人都失去了戰鬥力,眼看黑衣人得逞,將要逃走,隻見一把刀飛來,被黑衣人躲閃,韓舞清走了過來,撿回了刀,擺出架勢,黑衣人也再次幻化出三四隻手,向韓舞清衝來,隻見韓舞清徑直衝來,眼看兩人正要相撞,刹那間,韓舞清突然睜開左眼,亮出紫光,黑衣人突然停下,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定格在了原地,無法動彈,黑衣人正疑惑間,突然後方出現了一道黑影,徑直的刺向了黑衣人,刀口刺穿了黑衣人的胸口,血液濺了一地,黑衣人掙脫束縛,但為時已晚,隻見韓舞清持刀衝來,一刀劈向了黑衣人的頭,黑衣人應聲倒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待眾人看時,見韓舞清緩步走來,左眼流出了血,那道黑影也慢慢消失,梁四海艱難的站了起來,此時宗遷掙脫了束縛,起身扶起了張公子,這時酒樓的大門突然被撞開,一大批朝廷士兵衝了進來,帶頭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那人走了過來道:“黑衣人呢,難道跑了?”宗遷道:“黑衣人已被擊潰,在場多有傷者,還請快救傷者。”說罷,數名士兵抬起四五個傷者走了出去,那個帶頭的走了過來,對宗遷說:“我們來晚了,實在有些抱歉。”宗遷道:“不怨你們,這黑衣人武藝高強,可以確認是絞人團的人了。”那個帶頭的人道:“看的出來,能把你們兩個一起打成這樣,屬實不一般。”此時,梁四海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道:“這次多虧了我的好兄弟,不然我們倆今天都得掛在這。”“嗯?好兄弟?”那個帶頭的疑惑的問,宗遷道:“的確如此,此次多虧了這位小兄弟,擊敗了黑衣人。”說罷,指向了韓舞清,那帶頭的走到了韓舞清麵前,雙手抱拳道:“在下名叫胡義,武家出身,從小練習武藝,後跟著族兄拜入朝廷,當一捕快。”韓舞清也抱拳道:“在下韓舞清,名門世家出身,離開家境,外出流浪至此。”“名門世家?”胡義驚異的問,“難怪武藝高強,名門世家乃天下正流門派,在下好生佩服!”韓舞清道:“承讓承讓,世事名譽,何足掛齒。”這時,一個一個衣冠簡樸,麵容嚴肅的人走了進來,宗遷見了,道:“父親,危機已經解除,確定就是絞人團搗的鬼,朝廷應加大力度,嚴查此事,另外,絞人團身手不凡,個個都是江湖好手,此不可掉以輕心。”宗正居道:“知道了,朝廷會嚴查此事,隻是最近朝廷缺乏人手,不知你有沒有什麼人選。”宗遷聽了,轉身看向韓舞清,道:“我已經有了很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