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到了,累死我了。”武文鑫一下車就伸了個懶腰,然後不滿的對著與他一同下來的人說道,“以後能不能別每次出這種任務就讓我來給你們善後,別忘了我還是個學生。”
那與他一同下來的總部隊員聽到這話也隻能尷尬的笑了笑:“沒辦法嘛,我們這邊就你這能力最適合善後。與其讓他們去簽什麼保密合同,還不如讓他們忘掉一點東西。對於普通人來說,接觸這些可算不上什麼好事。”
“那也不能讓我這麼連軸轉啊。”說完之後他還用手比了比兩人的身高,“我十二歲的人了。才跟你肩膀差不多高,你們這給我壓榨的都營養不良了。”
那總部的隊員嘴角一抽,說道:“你身高上不去應該跟使用能力沒啥關係吧。”
武文鑫見自己剛剛隨口說的理由被戳穿。依舊臉不紅心不跳:“那我不管,反正下次要善後少叫我去。”
“好好好,我會向上麵反映的。”那隊員扶著額頭無奈的說道。
“不是,你們每次都跟我這麼說。但還不是照樣讓我去善後。”武文鑫不依不饒的說道。
“哎,小武啊!剛剛我們帶回來的那幾個人幹了什麼事兒你就不好奇嗎?”那隊員見武文鑫那死纏爛打的態度實在無奈,於是隻好試著去轉移話題。
事實證明這隊員的選擇是正確的。這一番話下來,武文鑫瞬間兩眼放光。武文鑫其實挺八卦的,但除了在爭取休息的時間外他其實都不喜歡跟不熟的人說話。所以這個問題他也是憋了一路的:“怎麼說,我當時到的晚,除了看到你們押著一男一女出來外,就隻看到那教室裏麵的學生都一臉見鬼的樣子。”
見自己話題轉移的非常成功,那隊員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隨後說道:“之前零號事件的事情,你知道吧?”
“知道啊,這怎麼可能不知道?”武文鑫麵露幾分不解,“但這件事情和零號事件有什麼關係?”
“到了。”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到了審訊室的位置。那隊員透過審訊室的玻璃指了指裏麵的人說道,“其實你剛剛說錯了,不是一男一女,他其實就是零號事件裏唯一的幸存者——林北轍。”
聽了這話武文鑫反而更懵了:“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隊員笑了笑:“你直接聽他的審訊過程比我講肯定要清楚多了吧。”
……
林北轍看著手上銬著的鏈子。稍微抬了抬手——嗯,應該稍微發點力就能整斷。
他看了看麵前穿著警服一臉嚴肅的男人。心中有些疑惑。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自己是蛻變者,那他們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給自己搞了個這麼脆的鏈子?
“林北轍,十五歲,男,就讀於江濱市第一高中。家住……”聽著眼前那人報著自己的信息,林北轍內心十分平靜。
“嗯,作為一個官方機構,知道這些信息很正常。”林北轍心裏想道。
“我說的沒錯吧?”沒過多久,那人便把林北轍的一些基礎信息報了一遍。
“沒錯。”林北轍回道
“好,那麼請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講一遍。”
林北轍稍作思考,盡可能詳細的把這件事情給口述了出來。
那警員也一字不落的把這件事情給記了下來。
待林北轍講述完畢之後,那警員說道:“好,大概的事情我們了解了。但出於我們機構的特殊性,所以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