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按照一開始的方向走!”說罷,我率先跑出。
若是按照地圖指示,按照現如今的方向應該能最快的離開這片山林,但林中沒有任何參照物唯一能作為指向的就隻有天上太陽。
半日已過,眾人坐在石頭上歇息。“吃些東西吧……”我餓的肚子咕咕叫,周梓卿從包裹中拿出幹糧遞給我,“路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什麼消息?”不等我開口,顧若笙率先問道。“我們可能……迷路了。”周梓卿喝了一口水。這話一出,眾人皆是陷入了沉默。
“我有一計。”我開口道,“既然那白衣女子對山中情況看起來那般了解,想必她也應是居中在這裏。待她生火做飯的時候,順著煙霧必然能夠尋到!”
“嗯,路宇的辦法不錯。”蘇旱點點頭。“好嘞,說幹就幹!”看天上日已當中,我翻身噔噔噔竄上樹頂,心念一動天機術開啟。“有發現嗎?”周梓卿不知何時也上了樹蹲在我身旁。“呼……”長出一口氣,我手指一個方向,此時也已分不清東南西北,我說道:“就在那,有炊煙升起。”
眾人朝著我所指的方向奔去,不多時,便看到了那縷嫋嫋炊煙。靠近木屋時,一隻小流浪狗汪汪叫了起來。那白衣女和一個胡子花白的老人聞聲走出木屋。
“你們怎麼到了這裏?”白衣女微微皺眉。
“姑娘,實不相瞞,我們在這林子裏迷了路,還望姑娘相助。”我誠懇地說道。
老人笑了笑,“進來吧,先吃點東西再說。”
進了木屋,桌上擺滿了簡單卻可口的飯菜。大家圍坐在一起,邊吃邊聊。原來這女子是老人撿到的孤兒,自幼便與老人生活在這哀牢山中,前幾日有外人前來尋什麼寶物闖入了深山中。那夥人與我們境遇相似,也是在林中迷了路,後來誤打誤撞來到了這木屋處。老人和白衣女倒是盛情款待,那夥人也顯得恭敬,最後臨走時卻並未聽從老人的意見離開深山,最終在山中迷失了方向,又被山中的巨蟒襲擊,最後逃離蟒口的幾人也在野獸追擊食物耗盡的情況下死在山中。原來這便是女人趕我們走的原因。
“這山林有著天然的迷障陣法,若不懂破解之法,很難找到出路。”白衣女表示願意送我們出去,但要我們答應一個條件,那就是永遠保守這片山林中有她和爺爺居住的秘密。我們紛紛點頭應允。吃過飯後,白衣女帶著我們沿著一條隱秘的小路前行,一路上給我們講解如何識別山林中的特殊標記以辨別方向。“姑娘,這麼久了還不知你的姓名”我一邊走一邊說道。“姓名不過是個代號”白衣女搖搖頭道:“不如你替我想一個?”“啊?”我一愣,隨後認真一臉認真道:“那我替你想個名字,日後若有緣再見,便告訴你可好?”白衣女笑著點點頭。
說話間,到了一處特殊地方,這片土地樹木相較之前稀疏了許多。“前麵的樹木就稀疏了,也好辨別方向,隻要一路向前走便可出去了。”
“姑娘,你要回去了?”我問道。
“嗯,把你們送到這裏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接下來的路你們小心。”
“好吧,那這一路多謝姑娘了!”我抱拳謝道。
白衣女轉身一躍上樹,看了我一眼,向木屋方向消失了。我看著她離開的地方,呆呆地看著,半晌後我開口道:“走吧。”
“啊啊啊啊啊!宇哥!”顧若笙大喊著,我趕忙回頭一看,一隻巨蟒的腦袋被砍倒在地,顧若笙手持長劍,劍上有血,應該便是這巨蟒的。周梓卿和蘇旱眼神也陡然一轉,警惕地看著周圍,草木之間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再看,隻見無數猛獸毒蛇從其間探出頭來。
“宇哥……怎麼辦?”顧若笙將劍橫在身前,語氣有些顫抖。
“千萬不可跑,不然這些野獸會更加瘋狂”蘇旱說道,“大家背對背,慢慢向外麵走!”
在蘇旱的指揮下,幾人慢慢聚攏,背對背站在一起緩慢地朝著原定離開的方向走去。
哢嚓……
不知是誰一腳踩斷了地上的樹枝,一瞬間,周圍猛獸似是摔杯為號般地猛撲過來。
“靠!給我打!”我照著迎麵撲來的猛虎就是一拳,虎身沉重,我手臂打得有些吃力。
眼看獸群即將將我等淹沒,一陣悅耳笛聲傳來,似乎是什麼指令,眾獸聽到都立即停了動作。此刻唯有一隻老虎還向我撲來,我舉劍應對,那老虎卻被一隻黑影率先撲倒,定睛一看正是那白衣女的小狗。那小狗倒是神了,麵對身材大它數倍的猛虎竟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獸群很快散去,白衣女持笛再次現身,“讓你們受驚了,快離開吧。”
“多謝!”眾人謝罷,再抬頭白衣女又已不見蹤影,我們轉身向出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