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東京某處不知名的小巷中。
“砰砰砰~”三聲槍響從巷子中穿出,接著是一個人倒地後發出的悶響。
開槍的是一名戴著黑色帽子,身穿黑色風衣,一頭銀色長發披散在腰間的男子。
這兩人就是我們所熟知的琴酒。
顧葉青倒在地上捂著左肩。琴酒發的三槍有一槍打中了他的左肩,有兩槍打在了他的兩條腿上。此時的顧葉青已成了待宰的羔羊,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
“劍南春,我真的沒想到有一天你會成為叛徒。我很失望。”琴酒冷聲道。
顧葉青熟悉琴酒,他知道琴酒這是生氣了。顧葉青闔眼,他並沒有回答琴酒,隻是自己說自己“是你發現了還是那位?”
“那位。”琴酒回應。“為什麼?”
為什麼要背叛組織?
顧葉青苦笑,“你救了我,我想報答你。可你是組織的人……你那時對我說要我回報你還不如回報組織……所以我打算為組織效力的……”顧葉青緩了緩,忍著傷口帶給他的疼痛又道“可我不想殺無辜的人……他們不應該就這麼死了。”
“所以你救了蘇格蘭和黑麥。”琴酒忍著怒氣和想要開槍的衝動,問:“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們都是什麼人!”
顧葉青沉默,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這可把琴酒氣的不輕,連舉槍的手都在那抖。
琴酒強忍怒氣,把槍放下。“那位說在把你處理掉之前要先拿你做個實驗。”
琴酒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方形盒子,並打開了。裏麵整齊的擺放著幾粒膠囊,這是組織最新研發的藥。
隻是顧葉青因為角度的原因,他並不能看到盒子裏麵的東西。倘若他能看到,他一定會驚呼出聲“APTX-4869!”
顧葉青聽自己要成為實驗體,本能地想要逃,可腿上的槍傷導致他根本不能站起。
琴酒來到顧葉青身旁,提起他的頭,將藥塞進他的嘴裏,然後給他灌了一些水。待琴酒確定藥已經被咽下,於是鬆開顧葉青。
琴酒站起身往後退去,輕輕地等待藥起作用。
沒過多久藥效就起效了,顧葉青開始覺得很熱。這對於顧葉青來說就是一種煎熬,他從小就怕熱,到夏天他都能一整天待在空調房裏不出來。
還沒熱多久,顧葉青隻覺得突然一陣劇痛傳來。那像是骨頭要裂開的痛,深入骨髓。劇痛使顧葉青蜷縮起來,他不知道要捂哪,隻知道全身都痛,哪哪都痛。
琴酒看著顧葉青一係列的反應,眉頭不由皺起,說不擔心是假的。他好歹跟顧葉青相識了好幾年,也一同做過任務,也有了一些感情,他心疼是難免的。
可惜琴酒不能做什麼,他是組織的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組織的命令,組織要他做什麼他就應該做什麼。
“啊!”顧葉青的慘叫傳入琴酒耳中,打斷了琴酒的思緒。
隻見無數條藤蔓從地中躥出,將琴酒和顧葉青分隔開,琴酒也因此沒有看到顧葉青縮小的身體。
琴酒被這一出給驚到了,等他回過神來時連忙舉起槍對著藤蔓就是幾槍。
沒多久藤蔓就被琴酒清理幹淨,琴酒看向前不久顧葉青倒著的地方,那裏除了一攤血跡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琴酒看著那攤血跡陷入沉思,隨後拿起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喂?”手機裏麵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你手頭上的實驗做地怎麼樣了?”
“怎麼?還有什麼事要我做?”
“我要你過來查看一下一件事,就在……”琴酒報完地址就把電話給掛了。
實驗室內,宮野誌保憤恨地看著琴酒掛斷的電話,有了想把手機摔掉的衝動。
我好不容易把今天的實驗做完,結果你還要我加班,這是人能做的嗎!
宮野誌保扶額,誰讓琴酒是她的頂頭上司,她不同意都不行。她拿起一旁的外套穿上,然後往琴酒報的地點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