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十八年二月,盛景帝昏庸無道,偏寵淑妃商芸皎,一時間商氏旁係一族水漲船高。
二月十九日夜 攝政王府
“阿爹,聖上如今身子虧空,不理朝政,二皇子生母出生卑微,九皇子年幼先皇後又逝世多年,其他的皇子都不成氣候,如今能繼承大統的隻有大皇子。阿爹,咱們為何不搏一把順水推舟扶持大皇子呢,若是成了咱們便是扶持新皇登基的重臣,若是不成咱們便扶持九皇子。”
本應在宮中侍奉聖上的淑妃此時卻出現在了攝政王府。
“阿皎,這麼做風險太大了,若是成了咱們家便是重臣,若是不成是誅九族的大罪啊。雖說此時咱們壓了主係一頭但不可操之過急,商時序如今是九皇子的太傅,沈淮安又位列三公之首……”
“那就把他們都除了,阿爹,您也不想一輩子都活在庶出的陰霾下吧”
商芸皎看著父親猶豫不決的樣子勸慰道:
“隻有商時序死了,主係無後,待女兒稟明聖上商氏一族的家主之位便是您的了,到那時誰敢說您?”
商芸皎的眸中暗藏殺意與在盛景帝麵前的嬌軟可人截然不同。商謹言看著眼前逐漸陌生的女兒發出無聲的歎息,但眸中流露出的貪婪暴露了他的野心。
與此同時 醉夢樓
“張大人,明個兒繼續來啊!”
馬車內的寂靜與醉夢樓的喧鬧一對比顯得分外冷清,送完客的薑玉一眼便瞧見了馬車上的“沈”。
轉頭便對小廝說“沈大人來了,還不趕緊備上美酒佳肴,酒要竹葉青,再選幾個會彈曲兒的在樓上候著。”
不等回答,薑玉便朝馬車走去。
“大人,王府的暗樁傳信淑妃今夜回府與商謹言在書房閑談大致停留了三炷香的時間。”
馬車內的人輕笑一聲,等了半晌的薑玉沒等到回答壯著膽抬頭看向馬車內。
馬車內的人單手撐著頭,斜倚在桌案上,男子右手執一把白玉折扇,有節奏的在桌案上敲動身著一襲紅色錦袍,繡著暗色雲紋,腰間鬆鬆垮垮的係著白玉腰帶,上麵掛著團形玉佩,慵懶華貴如怒放牡丹,鳳眸下的紅色小痣是點睛之筆,玩世不恭,風流不羈。
薑玉想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降住這位。
“夜會外臣?咱們這位淑妃野心很大啊!”
沈淮安把玩著手中的折扇,神色晦暗不明,頓了片刻問道:“昭玉閣那位可傳信說他何時回京?”
薑玉思索片刻答道:“並未,那位在離京前將昭玉閣交給江惟元打理了。”
聞言沈淮安停下手中動作,往京城東麵看去,低語道:“他既然知道江惟元是宮中派來監視他的居然還把昭玉閣交給他了。”
打斷他思索的是馬車外商販議論聲
“聽說了嗎?江南祁家被抄了,無論男女長的好看的一並為妓了。”
“那祁家長子我還曾遠遠的瞧了一眼,生了副好皮囊,可惜了日後卻要以色侍人。”
伴隨著漸行漸遠的議論聲,沈淮安的思緒逐漸回籠,向馬車外冷聲吩咐道:“給江南的那位傳信,讓他無論用什麼辦法把那祁家長子一並帶回京。”
薑玉雖不明但也應聲領命。
江南
江南富庶,一向是尋歡作樂的好去處,即便半月前有大批流民湧進城內也絲毫沒有減退人們的熱情。
屋外秦樓楚館的嬉鬧聲不絕於耳,屋內燭光忽明忽暗,桌案上的茶熱氣蜿蜒繚繞,案前的男子起身走向窗邊望向京城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我幫你這麼大一個忙,你打算如何報答我呢,沈妄?”
隻聽一聲巨響,一顆火星直衝雲霄,刹那間,流光溢彩,那人鼻尖上的小紅痣在火花的映襯下若隱若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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