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發了信息讓他們現在出房門,打開門在不遠處發現一夥黑衣人,察覺我們可算出門了,立馬小跑過來,擠出個難看的笑臉,“少爺姑爺,家主請你們用膳,等了好一會兒……”
“著什麼急?你當我老婆跟那個陽痿男一樣?10分鍾一局?我老婆……”我口若懸河的炫耀我老婆的體力精力耐力,臉皮之厚已經到了無所畏懼的程度。
結果被我老婆自己吐槽了,他悄悄附在我耳邊說,“你說的那個不是我,是種馬文的男主。”
我就閉嘴了,真的,誇你牛逼怎麼自己拆自己的台。
這次來接我們的不是那個見過大風大浪的領頭,聽著我一頓胡扯還當真了,目光不斷的往我老婆身上瞟,露出敬佩讚歎的眼神。
這些人真是沒見過世麵,沒見過我老婆真正牛逼的時候,哼!
本來這幫人隻是來接我倆,我老婆不是臉皮比我還厚實嘛,就指著他們講,這是我們的朋友。然後,便趾高氣揚的摟著我,讓他們跟上,甚至還輕車熟路的找到之前的房間,典型的反客為主,並且以他的氣勢完全做到了爺看的起你才賞臉。
結果呢,我那敗類老爹早已等的不耐煩了,已經開動了,猝不及防瞪著我倆領著一大幫人進來,大搖大擺的坐下,還指揮旁邊的人上菜,拿出了當年在皇宮的態度。他們幾個也不客氣,坐下便等著開飯。
“這是什麼意思?”混蛋玩意臉上有些掛不住的怒氣。
我剛坐下,就被我老婆拽起來,我還沒弄懂他的意思,就被他攬在腿上抱著,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抱歉,我愛妻暫時不能坐堅硬的座位。”語氣中雖充滿歉意,表情和目光則是理所應當。
“我是問你為什麼帶不相關的人過來?”
“家主說笑了,愛妻和我與您不也是不相關的人?您不也一日三次邀請我們共進餐食?”我老婆巧舌如簧,一頓騷操作下來懟的他是一句話說不出來,我老婆賭的就是敗類不敢當中承認他是我生父。
這下爛人逼得啞口無言,幹脆冷笑了幾聲,“不相關?你自己心裏清楚吧。金色……”
“你給我閉嘴!”我暴喝一聲,心中的怒火早已壓抑不住,“你個拋妻棄子的渣男爛貨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憑你也配跟我老婆頂嘴?”
我老婆一下一下輕撫著我的後背,給我順氣,“愛妻別生氣,你身體不好,不能大動肝火。”
“嗬,你以為你身邊的這些人有多幹淨純潔,不過一丘之貉……”他的話未完,我已經怒發衝冠為藍顏,餐桌上的數十把餐刀已經直指著他那張欠揍的臉,速度之快,令旁邊守衛的人都沒反應過來,“有能耐再說一遍?!”
老不死的依舊用欠扁的笑容微笑著,手上動作示意讓準備衝上來的守衛退後。“幹嘛這麼大火氣呢?”轉臉冰冷的語氣跟旁邊守候的吩咐,“人都死了?還不趕快上菜?”
我老婆抱著我不放手,輕聲道,“把異能撤了吧。吃飯。”
“就不!殺了他算了。”
我老婆用額頭乖巧的蹭了蹭我的下巴,“乖,別鬧了。”
這幾乎是告訴我給個麵子,適可而止,別鬧的動靜太大了。可我氣的腦袋嗡嗡的頭痛,心髒也狂跳不止,就算再怎麼不願意,我也得聽老婆的話,撤了異能,一瞬間在半空中懸浮的餐刀紛紛落到了桌子上,發出叮咣的響聲。我心裏難受的靠在我老婆身上,“我想回家。”
這時菜品依次上了桌,這是跟ELIVE類似的風味,除了老夏估計他們幾個初次品嚐會吃不慣這個味道。席間,沒有人再開口說一句話。我老婆維持著上來一道菜,他先品嚐一口,在舀一大勺往我嘴裏塞,跟喂豬一般,生怕我吃不夠。可我經過這一回鬧騰,感覺不到餓了,實在不想吃東西。填鴨似的塞了幾口,他再喂就躲開,“不吃。我吃飽了。”
他也確實拿我沒辦法,這次也不逼迫我了,等再嚐到一個美味的菜品竟厚顏無恥跟上菜的下人吩咐到,“這個不錯,給我愛妻打包一份帶回去吃。”上菜的仆人戰戰兢兢的瞧了一眼主座上的傻逼玩意,隻見他點了點頭,就退下去打包菜品了。
這頓飯吃的不歡而散,直到回到房間裏,我老婆才把我放下來,期間一直抱著我,讓老夏拎著打包的兩大袋子裏七八個盒子的飯菜。
“晚上也不用去看那人的臉色了,我們拿去樓下餐廳熱熱還能再吃一頓。”我老婆如實給老夏解釋道。
老夏點點頭,瞄了一眼麵色不善的我,壓低聲音安慰,“小菜鳥別氣了,氣大傷身。”
我沒理他,轉身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