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與魔獸(1 / 2)

阿蠻雖然把手上的劍舞的虎虎生風,但是因為沒有技巧所以對狼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那狼始終是和其他狼不一樣的,那狼的身體比其他的狼輕盈,阿蠻的劈砍和那狼的躲閃好似稚童撲蝶。

阿蠻的臉上開始溢出汗,長時間的揮劍好像很花費氣力,大祭司知道阿蠻花費的並不隻有氣力,還有氣血,很明顯在阿蠻剛剛的運氣中,阿蠻的部分氣血融入黑色的劍裏,那把劍才會發出金色的光。那把劍的古怪大祭司一早就知道,但是這這個變化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大祭司不得而知,如果那古怪的劍隻會吸食阿蠻的氣血由此產生力量,那阿蠻大可不要這力量。

氣血的虧損可不是一般的氣的損失,用氣血戰鬥就好比用壽命戰鬥,對方損耗的是容易回複的氣力,阿蠻這麼蠻幹下去,很明顯會被對方耗死,甚至對方隻要躲閃就好了。

以那狼剛剛用的招數和躲閃是腳底一閃而過的幽幽綠光可以大致判斷那狼是風係的魔獸。

大祭司手持一杖斜指那狼,那狼眼中閃過幽芒。

權杖好像是木頭做的,在權杖的頂端是一個粗糙的球形雕像,那球體在此時好像發著幽幽的光,大祭司用右手輔助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阻礙他一樣,大祭司周身的沙粒翻滾,渾身翻出氣浪。

大祭司好像被一股無形的力打中,口中溢出血來。但是手勢沒有改變。

在一聲怒吼下右手才好似衝破阻礙強壓而下,與此同時左手上的權杖從球形的雕塑中爆出一個巨大的火球飛向對麵的那匹風係魔狼。

阿蠻在無盡的揮劍中不止沒有碰到那狼,反而被那狼時不時撕扯。

那把劍好像一直在吞吃阿蠻的血肉,阿蠻的指間發白,血好像一直在劍上流淌然後再流回阿蠻的身體。

阿蠻好像已經沒有意識了,他隻靠著本能在揮舞著劍。

為什麼幫不到他們?

為什麼同族已經為自己付出那麼多了,還以為那把劍變成金色之後就可以變得不一樣了。

太弱了。

做不到保護自己,更何況保護其他人,反而在自己蓄力的時候一直被保護,蓄力成功之後也沒有辦法傷到那狼分毫。

明明同族一直在不遠處廝殺,明明好多熟悉的臉倒下,明明黎叔快殺到那老狼身旁,自己什麼都幫不到嗎?

阿蠻的氣力好似被抽空了,迷惘地看著眼前的狼,那狼雖然肉眼可見的降速了,但是身上好像沒有什麼血跡。

阿蠻隻知道自己能拖多久就得拖多久,現在的他,幫不上其他忙。

大祭司的火球到達阿蠻身側的時候,阿蠻還在劈砍,是身旁的阿烈反應過來猛的撲上去把阿蠻從火球的軌道上撲開。

巨大的火球像是一把巨大的劍橫劈而下,好似要把那個地方的所有事物都吞吃下肚,火球好似在狼群和中炸起來的太陽。

那匹魔獸也感受到疾馳而來的熱浪,在火球靠近的時候腳上蓄力跳開了。

那狼盯著阿蠻的眼睛,直到某個山丘上好似響起了奇怪的聲音。

“為什麼這種地方會有陶笛的聲音。”

大祭司喃喃。

那狼抬頭聽了一會之後沒有一點留戀的往遠處沙丘跑去。

其他的狼看到這場麵之後抬頭看向不遠處沙丘上的頭狼。頭狼側耳好似和狽在交流。

不久之後老狼發出一聲怪異的嚎叫然後所有的狼開始後撤。

黎叔差不多打到老狼身邊了,老狼身邊的狼基本上都是普通的狼,雖然年輕力壯好在沒有魔力。

黎叔雖然靠著大祭司的藥水提升了肉體等級靠著一身蠻勁和一直以來的戰鬥技巧一直在往老狼和老狽接近但是身上也有不少傷痕。

那老狼其實在期間也試圖叫那匹年輕的狼回到他身邊保護他但是那匹年輕的魔獸好似有意忽略他反而偏偏要去攻擊阿蠻。

就好像那魔獸的目標隻有阿蠻一樣。

大祭司在一個成年人的攙扶下緩緩往阿蠻的地方走,隨後伸手拍了拍他道:“你已經做了你所有能做的了。”

阿烈連忙起身從那成年人的手裏接過大祭司的手隨後攙扶著他往洞穴走。

“所有人,能起來的有一個算一個看看躺地上的還有沒有能動的,有就攙一把。”

阿蠻扶著那把已經重新變成黑色的劍搖搖晃晃站起來,站定之後喉頭返腥阿蠻不自覺嘔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