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植物基因的強化,人體變得耐打,但如果受到諸如穿心、斬首之類的傷害,依舊會死。
我緊盯對方的動作,畢竟這種行動速度,一旦有殺心,會很被動,
在上麵吹風有點涼,不如下來喝點酒暖和怎麼樣,我佯裝平靜的說到,對方無動於衷,就這樣僵持著,就在我盤算著怎麼抓住它的時候,它突然出手,我驚慌一個踉蹌往後倒,靠在祥家的大門的瞬間,它手上的尖刺已經穿透我的胸膛,釘在大門上,大腦瞬間被痛感占據,一片空白,呼吸急促,雙手緊抓對方的手,忽然聞到異香,全身力氣仿佛被抽走一般,長發和異形麵甲,這是我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後畫麵......
川,去爬山怎麼樣,陪我走走,別總是悶在房裏,於勒笑著對我說,我剛要答應,瞬間轉換到另一個場景......
於勒發來的消息充滿著歉意,詢問我的近況,我打了很多字,發送出去的瞬間消散,場景再次變換......
川,於勒,已經走了......聽筒裏的話,讓我不知所措,早前對他說了很多惡毒的話,一語成讖,隻是沒能回去的人是我,於勒始終追求的東西和我一樣,他很累,在途中睡著了,永遠的睡著了,再也沒有起來......據說有種說法,當夢見一個人的時候,是大腦做出的反應機製,提醒自己,已到聯係對方的時候。
忽然閃回我被穿胸的那一刻,心跳一怔而後加速跳動,恍惚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連著許多維生設備,看來我還活著,我試著挪動身體,陣陣痛感從胸口傳來,也使不上力,索性放棄了。整個房間隻有我一個,四周都是攝像頭,看來這裏的看護級別很高,究竟是誰救了我......正當我疑惑的時候,門被打開,護士領著一群人進來,為首的竟然是冕......
感覺怎麼樣,冕很是欣慰,卻也很平靜
還好,還活著,我睡了多久?
三個月
過了這麼久嗎......那偵察部的事......
你負責的那些事務我已經全權交給堯和祥負責,你就安心休養,其他的不要考慮。
哦......雖然暫時不用處理那些瑣事,卻我似乎沒有感覺到一絲輕鬆
話說那天我倒下後,還發生了什麼?
冕支開其他人,唯獨留下一個妹子,我從來沒有見過,難道這就是他那封信的主角?他往右側沙發一坐,而妹子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的左側,從兩人表現來看,已經否定了我之前的猜想
冕翹起二郎腿,左腿搭在右腿上,左手小臂搭在左腿膝蓋上,十指相扣,右手懸空,開口說道
那天發生的事過於突然,聽到聲響反應的瞬間,對方已經拔出凶器,逃之夭夭,我們隻看到你重傷倒地,緊急處理後立刻送醫治療,然後你就一直昏迷,直到今天護士告訴我你醒了。
是嗎,你們沒事就好,對了,堯他們怎麼沒一起過來?冕沒有立刻回答我,閉眼思索片刻,沉吟到,還是讓她來跟你解釋吧
我順著他的話把目光轉向那個陌生妹子,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束,黑色長發,冷峻的麵龐,絲毫看不出任何情感波動,一種肅殺的感覺,與頭上栗色小熊發夾有些顯得格格不入......
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許凝雪,你好,洛川先生,妹子率先發話
額,你好,許姑娘,
打完招呼,她接著往下說,洛川先生,目前來說,你還活著的消息,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就連你們的高層也不知道
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
我們對外宣稱你已經死於三個月前的刺殺行動中,還舉辦了下葬儀式,說著把當時的錄像和照片展示給我看,第一張直接繃不住了,真的再多看一眼就會爆炸,祥對著我的“屍體”痛哭流涕,鼻涕
搭攏在我的臉上,what\\u0027s 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