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蘭,是隸屬於西風國新城地區的一個小鎮,小鎮人口數量為三千五百人,駐紮士兵共有二百七十人。
一日,在佩特蘭的街道上麵,一個身穿軍服的圓肚子家夥正在巡邏。
這個胖家夥的名字叫賈力,斷霜人,是佩特蘭駐紮士兵中的其中一員。
賈力在兩年前被自己的好兄弟帶著一起加入到了新城的軍隊當中,成為了一名每個月都能領到四千西風幣的普通士兵。
後來新城地區的財政出了一點問題,新城的政府官員打算裁減或者調離一些士兵,以減少財政的花銷。
賈力是個很幸運的人,他的軍隊考核成績剛好超過裁軍線,沒有被新城政府裁軍回家。
但是由於他的成績剛過及格線,按照規定,賈力要被調去了新城下屬的佩特蘭,編入到了那裏的軍隊。
佩特蘭的生活環境必新城要差,而且賈力每個月能領到的西風幣也從四千降低成了三千。
不過好在佩特蘭要比新城更加清閑,不僅軍隊的訓練強度沒有新城的高,就連休息時間也要比新城的軍隊一天多出兩個小時。
而且這裏的士兵還可以自由出入軍營,在佩特蘭地區到處閑逛。
甚至佩特蘭當地的士兵在晚上還可以回家睡覺,隻需要第二天的八點鍾回到軍營就行。
賈力為了多攢點錢,他向佩特蘭當地的軍官申請巡邏的任務,這樣他一個月就可以多領到五百西風幣的薪水。
街道上麵零零星星分布著幾個街邊攤鋪,賈力嘴裏叼著根劣質煙,腰間別著一把長刀,滿臉肥油地走向了一個街邊攤。
那個街邊攤邊上圍了三個人,其中一個身著比較華麗,是當地的富人,另外兩個則是向他講貨的攤販。
那個富人似乎看上了攤上的一個東西,他將手裏那銀製的煙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俯身去拿起那個類似夜壺的東西。
賈力看到桌子上麵的銀製煙鬥,想都沒想就走了過去,一把將其拿了過來。
富人看到賈力把自己的煙鬥拿走了,連忙抓住了賈力的手。
賈力看到富人抓住自己的手,兩眼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富人,富人一看,連忙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然後一臉賠笑地對賈力說道:
“這位軍爺,您拿的是我的煙鬥。”
賈力聽他這麼一說,皺了皺眉毛,然後指著手中的煙鬥,對著富人說道:
“你說這東西是你的,那你叫它一聲,它若是喚了你,這就是你的東西。它要是沒有喚你,那就是我的。”
富人聽家裏這麼一說,頓時愣住了,一臉尷尬地對賈力說道:
“軍爺,這煙鬥是死物啊,我叫它一聲,它怎麼能喚我呢?”
“既然你都說了這東西喚不了你,那便不是你的,所以這就是我的煙鬥!”
賈力轉身要走,富人趕忙叫住:
“軍爺,這煙鬥上麵還刻著我的名字呢,這說明那煙鬥是我的!”
賈力看著手中的煙鬥,照著上麵念出了這位富人的名字:
“常樂。”
“正是在下,軍爺。”
看到賈力念出了煙鬥上麵的名字,這位叫常樂的富人內心鬆了一口氣。
哪知賈力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指著煙鬥上麵的名字,擺出一副欠揍的表情對著常樂說道:
“嘶……你為什麼要在我的煙鬥上,刻上你的名字?”
“啊……這這……”
賈力的一番話把常樂給弄愣住了,旁邊兩位攤販也被賈力這番沒來由的話給逗樂了,但是他們沒敢笑出聲來。
正當常樂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賈力兜裏的異能傳導器響了起來,打斷了常樂。
賈力將銀製煙鬥揣進兜裏,拿出異能傳導器,看到傳導器顯示的名字後,賈力的表情立刻變得慌張了起來。
“嘉毅大人,您有什麼事嗎?”
“賈力你這個蠢貨,你巡邏巡到哪裏去了?趕緊給我滾到市政廣場這裏,快點!”
“是是是!”
賈力收起異能傳導器,連忙朝著市政廣場那邊趕。
常樂還想用手扒拉他,想要回自己的煙鬥,結果被賈力指著鼻子罵道:
“我現在有要務在身,你要是想要攔我,就是犯了延誤軍機罪,我立刻就能處決你!”
賈力一邊罵,一邊抽出腰間的長刀,在常樂麵前晃了晃。
常樂看著那把長刀,立刻就將手收了回來,隻能眼巴巴地看著賈力朝著市政廣場那邊跑去。
“呸,真是賊配軍!”
常樂看著賈力的背影,小聲罵道,然後無可奈何地離開了攤鋪。
當賈力滿頭大汗地趕到市政廣場的時候,他看到一群身著薄衣,滿臉土灰的人被繩子綁了起來,他們的周圍圍著一大群帶著武器的士兵。
嘉毅看到喘著粗氣的賈力,一臉憤怒地邁著大步走到他的麵前,二話不說賞了他那胖乎臉蛋兩個響亮的巴掌。
賈力被這兩巴掌打的生疼,捂著臉蛋委屈地看著嘉毅,不敢問他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