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希冰著一張臉下了樓,看著池然這個慫貨還跪在地上,更生氣了,她冷冷的問“那隻腳踩的阿澤,嗯?”

池然一聽溫雲希這能把人凍死的語氣就是一抖,回話都不利索了“右、右腳”

溫雲希看著他敢做又不敢當的慫樣,一腳踹在池然的胸口,將他踹出好幾米遠,仰躺在地上,後腦勺撞在地板發出‘咚’的一聲。

池然疼的一時半會兒說不出來話,還沒等求饒呢,就感到沉重的棍子敲在他的右邊小腿上,力道大的他有一瞬間的昏厥。

池然因為骨頭斷裂的疼痛粗喘著氣,沒等疼痛緩解,就掙紮著壓著斷腿跪在溫雲希腳下,把額頭不要命的磕在地板上,“溫姐,我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會吧,看在咱倆這麼多年情分上留我一條命叭,別給兄弟我給打沒了呀”,還聲淚俱下的擠出幾滴貓淚。

雲希聽見池然這番話就知道他沒有真正認識到錯誤,她本就不想要了這個傻缺性命的。

她用腳踢了踢池然上下磕著的腦袋,聲音依舊冷的刺骨“停,別磕了,自己跪在這掌嘴50,去給阿澤道歉。”

又用手上粗壯的鐵棍子碰了碰池然的胳膊,好心的告誡道:“阿澤是我的人,無論他是我的床寵還是奴隸,亦或是丈夫,你都要好好敬著,你沒有資格看低他、欺負他、命令他,懂了嗎?”

池然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太傻了,這明擺著的,觸犯了溫姐的逆鱗,為難了溫姐心尖尖上的寶貝,溫姐沒讓他經受百般折磨悄無聲息的死去已經是網開一麵了,他忙感激又諂媚地笑了笑道:“懂了,池然懂了,今後再不敢犯,一定像敬重您一樣敬重澤先生”

又一秒都不耽擱,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自己五十個耳光,讓溫雲希看見他悔過知錯的決心,直打的帥臉變豬頭才作罷。

溫雲希這才滿意的將棍子收了起來,拖著半死不活瘸腿的池然到了臥室門口,池然自覺地在地上跪穩,溫雲希才打開臥室的門,將坐在床邊的蘇卿澤拉了起來,雙臂圈住蘇卿澤纖細的腰身,垂著眼觀看池然的表現。

池然相當能屈能伸,麵對溫姐放他一條小命的做法也是感激不盡,道起歉來是沒看出半分拖遝和不願意。

相當絲滑地磕了個頭道:“澤先生,是我不對,欺騙您是溫姐的未婚夫,不該讓您服侍,更不該欺辱您,還讓您受傷,是池然見識短淺,狗眼看人低,求您諒解池然這次犯錯,以後定不再犯。”

蘇卿澤從主人出去就沒打開門,主人將門關了,擺明了並不想讓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也就聽話地等著主人。

沒想到主人會帶著池然來給他道歉,還把池然打成這副淒慘的樣子。

蘇卿澤頓了頓,屁股向後與溫雲希靠了靠,“池先生,我原諒你了,你快起來吧,卿澤當不你起如此的”。

溫雲希見蘇卿澤真的沒有怪池然的意思,就沒把“阿澤別怕,隨便打,我給你撐腰”這句話說出來。

緊了緊在蘇卿澤腰間的手,語氣緩和些許,“池然,阿澤已經不計較你犯的錯了,不代表我不計較,我記得池家你的產業有一家醫藥公司吧,你現在就打電話找人來接你,滾回家去,明天將公司處理好,將公司轉給我”

池然如蒙大赦,連忙應下來,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