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枍疾步前衝,石塊也隨之如流星飛射。
白昱瑆深吸一口氣,拳影交織,無數氣彈組成氣牆,嚴陣以待。
不料岩塊卻盡數從牆側掠過,惟有碎隕斧狀的錘尾劈於其上,白星星有些不解,但還是欺身而上,對準許枍的腰間一拳揮出,即將得逞之際,胳膊處卻被驟然抬升的岩柱鉗住。
“遭了!”白昱瑆暗道不妙,去已無濟於事,許朽的斧刃已重新抬起。
“爆氣!”白昱瑆眉頭擰成川字,將全部靈氣灌注在拳套上形成臉盆大小的氣彈。
“揮不了拳的話,氣彈再大也沒用了吧。”許枍一言點破了白昱瑆的虛張聲勢。
“嘁,我認輸。”見騙術失敗,白昱瑆主動散去了氣彈,主動認輸。
“別一臉不樂意嘛。”許枍也不管白昱瑆板著臉,一把接著對方的肩膀“你其實是很強的啦,要不是被騙了,輸贏還指不定呢。”
邊說邊摟著白昱瑆朝台下走去留下判獨自淩亂“呃……這。”裁判看了看手裏的身份證與準考證,不知所措。
所幸白昱瑆顯然沒有許枍那麼心大,走到半路便拽著喋喋不休講述自己力戰擁級強者經曆的許枍回來,拿到證件方便朝著大門方向飛奔而去。
“喂!老白,我還沒說完呢,回去記得加我WX啊老白。”許枍衝著白昱瑆遠去的背影喊“嘶……我好像忘記給WX號了,可惜了……”許枍邊走邊暗白嘀咕,全然不顧身後茫然的裁判和他手中的證件。
伴隨著輕快的腳聲,許枍回到休息室,一眼便瞅見圍在一塊兒的程瑞銘四人手中的撲克牌。
立刻便從歡愉變成了淒涼“我在外麵打生女死,你們居然……”
“大王!”
“四個三。”
“我靠,我說你咋老出大牌。”四人毫不理會。
“梔忻~\"許枍一個飛撲躍到繆梔忻身邊,被對方用一根手指頂住了腦門。
“身份證、準考證帶了幾個回來?”
“啊這……”許枍一時間愣在地。
梔忻翻了個白眼“還不快去拿啊!”
“好嘞,姐。”許枍一溜煙小跑著出去。
醫務室內
“瀾依,他們幾個可就拜托你了。”
“哦。”
“你可得注意點兒,他們五個可不是什麼安分的主。”
“哦。”
“不是,瀾依你。”
“………”
“哦。”
“我”被叫作瀾依的女人氣鼓鼓地掛斷了電話。
“臭混蛋,平時幾個月都不打個電話一到要我幫忙了一天連打好幾個,什麼意思嘛!哼!”一邊嘟囔,一邊狠狠一拳將窗框打出了一個渾陷的凹印,隨後又捂著拳頭在嘴邊吹了吹“好疼,混蛋朝鏢,這輩子都別回來了!”
此時遠在東海的林朝鐔看著手中掛斷的通話一臉不解“這丫頭……阿嚏、阿嚏、阿嚏。”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我去,什麼情況?無相的人發現我了?”
搖搖頭,縱身跳入海中。
“任務結束雨請瀾依吃一頓吧就當是……”
視線回歸,正打著牌的程瑞銘四人聽到了廣播通知“老魚,這一場是你誒。”
“嗯。”子非魚點點頭,把手裏的牌遞給一旁的劉明耀,扶了扶眼鏡離開座位。
“加油。”霽霖拍拍子非魚的肩膀扔下一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