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僵持不下!來這裏的客人多非善類,對這樣的場麵見怪不怪,一個個不懷好意地看熱鬧,那個經理早就通知了會所老板。
張克營一看到老板覺得麵熟,仔細一想,認出他正是東莞皇子酒店的那個猥瑣的黃老板,十來年沒見,那黃老板也老了很多。黃老板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上前說道:
幾位老板光臨本會所,黃某歡迎之至,至於鬧出了這些不愉快,黃某給各位賠禮了,今日幾位老板的消費算在黃某頭上,還請幾位賣黃某個麵子如何?
光頭男不耐煩地說道:
我說黃老板,我們來這裏是來尋開心的,又不是圖你那幾個飯錢,用得著你請客嗎?你就說今天這事能解決嗎?
幾位老板稍安勿躁,我黃某做的是正經生意,各位若有正當要求,我自會讓各位滿意!
光頭男壞笑道:
正當生意?你管這賣肉的叫正當生意?要不讓我姐夫來查查,看看你這會所有沒有違法經營什麼的。
黃老板臉上掛不住,扭回頭瞪了一眼袁英。
都是你惹得麻煩,還不向幾位老板賠禮道歉!
袁英委屈地說道:
幾位老板對不起,我這裏給幾位賠禮了!
那這交杯酒能喝不?
袁英急得要哭出來了,拿眼望向付東奎。付東奎站起來走到袁英身前,用手摟住了袁英的腰說道:
這酒今天還真喝不了!
你是什麼東西?哪冒出來的,敢管你三爺的閑事?
袁英流著淚抱住付東奎的腰哭著說道:
東奎,我以為你不會管我了!
付東奎給袁英擦了擦眼淚,說道:
你很缺錢嗎?幹嘛來這種地方?
你不要我了,我不得賺錢養活自己。
那也不至於缺這三瓜倆棗吧。
我消費很高的,化妝品,服裝,應酬哪點不花錢,我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兩人旁若無人地聊天,惹惱了光頭男。
他奶奶的,拿老子當空氣呢?
付東奎看了他一眼說道:
瞧你長得那樣,也不灑泡尿照照,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給我們家英子舔腳丫子都不配,還想喝什麼交杯酒!
光頭男的同伴氣得哇哇暴叫,紛紛撩衣服挽袖子要動手,付東奎滿不在乎,對袁英說道:
英子,你先到二哥那裏去!
袁英走到張克營麵前。
二哥!
張克營點頭示意她坐下,袁英就坐在剛才付東奎的位置上。黃老板這時才看到了張克營,於是走上前來問道:
這位可是兄弟門二當家張克營?
張克營也未起身,淡淡地說道:
黃老板別來無恙?
真是張老弟,恕我眼拙,沒認出你來,這麼多年沒見,張老弟一向可好?
我還好!黃老板,那位是我七弟付東奎,他與這袁英淵源頗深,今日之事,請黃老板從中周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黃老板看了看劉東山,李進,馮忠義,肖誌四人,四人也正怒目而視。不由得暗叫倒黴,怎麼碰上這一群瘟神,哪個都不好對付,於是說道:
幾位放心,黃某定當盡力而為。
隨即來到付東奎身前拱手說道:
七當家的,黃某失禮了!
付東奎麵無表情,黃老板轉頭對光頭男說道:
幾位朋友,這幾位也是江湖中人,不如給黃某點麵子,大家坐下來交個朋友如何?
光頭男剛才和自己兄弟們吵吵著要和付東奎動手,又聽了黃老板和張克營的對話,知道來人是兄弟門的,自己當年被馬天慶胖揍了一頓,成了京城各大幫會的大笑話,今日冤家路窄,碰上了馬天慶的兄弟,正好出一口心中惡氣,當下說道:
要是換做旁人,我今日或許就給你個麵子,但是他兄弟門不行,我與那馬天慶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怎會與他們善罷幹休!
麻杆上來說道:
三彪子,適可而止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和馬天慶有仇你到香港找他去,和他的兄弟們有什麼關係,大家來這裏都是客人,你不要讓我難做!
大麻杆,我也不想在你的場子裏鬧事,但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兄弟隻不過想和袁英那娘們喝個酒,是他跳出來阻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我,我要是咽了這口氣,以後在南城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