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裏,沈玠依舊對自己特別的好。
盡管快要病死之際,仍然留了傳國玉璽給自己保命。
薑雪寧的一生在夢裏過得特別的快,直到天亮竟然還夢到了與燕臨在寧安宮的那些事。
夢醒了,竟還有些不舍得。
薑雪寧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坐下來。
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裝扮好走到院子裏和那群小姐們站在一起。
周寶櫻還是那麼熱情,湊到自己麵前來打招呼:“寧姐姐,昨晚睡得好嗎?”
薑雪寧:“挺好的,你呢?”
周寶櫻撅著嘴似實有些委屈:“我睡得不好,換了新地方睡都睡不著,寧姐姐,你是怎麼睡得著的,是有什麼秘訣嗎?”
薑雪寧從懷裏掏出那個香囊給她看:“這是我家丫鬟為我準備的安神香囊,還挺管用。”
周寶櫻:“寧姐姐你人一定很好。”
薑雪寧:“為何這麼說?”
周寶櫻:“連丫鬟都惦記你的喜好,說明你平時對她們很好啊。”
薑雪寧:“也許吧,蓮兒確實比別的丫鬟更加細心,所以我的身邊隻有兩個貼身丫鬟就夠了。”
周寶櫻:“那怎麼隻見你帶一個進來?我都是帶兩個的。”
薑雪寧:“另外一個在家裏給我開門呢。”
周寶櫻:“你屋子裏有很多寶貝嗎?難道那些下人還能進來偷不成?”
薑雪寧:“說了也好笑,之前那些下人還真的來我房間偷過東西,還是我和父親用了一些方法才將東西討了回來,所以這次我留了個心眼,讓我一個貼身丫鬟留在家裏看門。”
姚惜嗤笑一聲:“下人都能進你房裏偷東西?你在家是有多不受人重視啊。”
薑雪寧看了一眼這個人,對於她倒是沒什麼印象,上一世也沒和自己有過多的交流:“你有事嗎?”
姚惜:“都說你性子頑劣,不服管教,今日一見倒果真如此。”
薑雪寧:“都說你虛榮心特別強,每日都喜歡往首飾店裏跑,就算買不起也要賒賬買下來,果真是好教養。”
姚惜根本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你什麼意思?你竟然汙蔑我,你從哪裏聽來的。”
薑雪寧:“聽說啊,聽誰說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你說我性子頑劣不也是聽說的嗎。”
姚惜感覺說不過她,氣得一甩袖子離她遠點:“嘴皮子這麼刁鑽,怪不得這種鄉下來的野丫頭,我可要離你遠點,省得沾染了土地之氣。”
周寶櫻很識趣的趕緊從兜子裏掏出桃片糕送給薑雪寧以示友好。
“薑姐姐,你別和她生氣,我倒是覺得你的丫還挺爭氣的,不僅為主子考慮,甚至好像也與別家的奴婢不太一樣。”
薑雪寧知道她在刻意討好自己,但隻要不傷及利益,她做什麼都無所謂。
“這桃片糕哪裏做的?還挺好吃。”
周寶櫻:“之前是我父親給我買的,工序特別繁雜,而且這次進宮我也就隻帶了一點。”
薑雪寧:“這麼好吃?”
管是錯覺,我也已經沒了力氣。
我伸出一隻手抓向她身後的影子,似乎再向她求救。
恍惚間我看著那影子,也衝我伸了手。
想來拉我。
然後我昏死過去了,昏迷的那一刻,我聽到了男人慘叫一聲。
然後接著就是警察破門而入的聲音。
警察看到我躺在床上,還以為我被他殺了,都嚇了一大跳。
直到給我做心肺複蘇,我才活了過來。
我看著瘋魔的男子,有些感慨到:“
還說我們剛剛談心談得多愉快呀,怎麼轉頭就把它出賣了呢?
他也猜出了我是幹什麼的?
男人的力氣很大,即使喝醉了,我仍然反抗不了。
就這麼被他勒著脖子拖進了房間。
他鎖上了門,如同把我最後一絲希望都掐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