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上。”
冷漠的丟出一件純白色大褂，沒有管實驗台上一身青紫的炮架，維克托麵無表情的扣上扣子。
青絲遮掩點點紅暈，女人偏過頭慵懶的問道：“時間還早，教授不再來一次嗎？”
維克托隻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你哥不是已經到了？下輩子記得別叫的這麼大聲。”
皮鞋清冷的腳步聲踏在光滑濕潤的地麵，卻又像是響徹在女人心底，莫名寒意襲來，她不由打了個冷顫。
維克托不在乎身後女人的背叛，反正就是個解決生理需求的杯子罷了，但他有一個潔癖：隻喜歡新的。
寒冷的液氮自實驗室兩邊排氣口湧出，女人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剛剛伸出手就已被凍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
她的人生永遠停留在19歲，這也是維克托所能接受的最大身體年齡，而那穿好的衣服則是他最後的憐憫。
無論怎樣都是自己睡過的女人，他沒有那種暴露癖，所謂私有物，就是生生死死都是他的所有物。
走到實驗室門前，門自動打開，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舉著長槍，分成三列，嚴陣以待的看著他，手中槍械已經上膛，隻需輕輕扣動扳機，維克托就會被金屬風暴打成肉沫。
“維克托，把長生藥劑交出來吧。”
一人排開隊列，歎息著走了出來，那高達兩米的魁梧軀體上頂著一張臉上畫×的臉。
維克托隻是平靜的看著他，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衛軍，你妹妹真潤。”
拳頭驟然捏緊，衛軍也看到了維克托背後那還未散去的煙霧，還有那在冷光下凍結的人影。
深吸口氣，衛軍強行壓下內心的憤怒：“實驗室能源和安保已經被我們控製了，你沒有任何勝算。
留下長生藥劑配方，陛下說了，以後他不會再幹涉你的任何研究，不然的話，我就要采用別的手段了。”
“可惜年齡大了點，鼙鼓翹得太高，你不是還有個女兒嗎？你應該知道我的愛好的。”維克托卻是答非所問，順手點了一根煙，煙氣繚繞間看不清神情。
衛軍臉上驟然變得猙獰，低聲開罵：“你特麼別給臉不要臉，真以為讀了兩本書就以為自己是神了？
煉金術已經沒用了！沒用了你懂嗎？！勞資手裏有槍！”
維克托恍然大悟的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道：“所以皇帝給你的命令是讓你女兒來陪我的對吧，嘖，衛靈靈居然這麼主動，前兩年不還挺矜持的？
不就是藥劑配方嗎？讓衛楠楠出來吧，我爽了就給你，不然就隻能從我腦子裏拿了。”
……
“殺了吧。”
憤怒的神情收了起來，衛軍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維克托一眼，轉頭離開。
二十多杆長槍接連發出轟鳴，火藥炸開的煙氣覆蓋了並不寬敞的過道。
沒有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活著。
“看來皇帝對你很不滿啊，很多消息都沒告訴你，北部軍大將軍，衛軍。”
沒有一絲驚慌的聲音自煙氣中傳來，走到隊列後方的衛軍猛然轉身，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那一切。
一層無色透明的屏障擋在維克托前方，無數子彈卡在屏障上麵，進不得退不得。
“不可能！！！”
而維克托隻是抬起了右手，將頭發梳到腦後，嘲諷而冷漠的眼神盯著他，像是看到了難得的笑話。
“煉金術沒用？就是群隻能提供點靈魂和精神的渣滓，你們懂什麼叫煉金術嗎？長生藥劑？這種實驗的廢棄產物，我要多少有多少。
衛軍啊，皇帝已經老了，腐朽的靈魂可經不起任何打擊，你站錯隊了，他可不會輕易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