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小阿就連忙拉住趙寅岷說明了自己的想法——算卦。
趙寅岷原本還想吃完去壓馬路消食的,現在有其他的消食方法嘍~
“你去你幹公墳旁邊扯兩把草來。”趙寅岷思索片刻,就指揮小去幹活。
“好嘞!”
小阿對趙寅岷的信任就屬於趙寅岷說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她都先信一會,然後在問為什麼。
……
好吧!小阿是有點蠢。
“楊……小同學,你過來看看這副卦。”趙寅岷招了招手,招呼楊愉過來。
“我看?”楊愉一臉疑惑,不太明白怎麼就把卦算好了?
沒有過多思考,就開始認真觀看桌上的卦象。
趙寅岷從楊愉往這邊走時,就一直把視線放在她身上,看著她背後的淡淡的黑煙。
“趙叔?這看卦有什麼要知道的嗎?”
楊愉看了半天隻覺得這卦象眼熟,並且有一種看得懂卦象,但是又不能進入腦子裏把它加載成漢語的感覺。
趙寅岷的思緒被拉了回來,思考了片刻道,“有!就比如我學這些東西……”
趙寅岷偷瞄了一眼一臉期待的楊愉,才緩緩說出“就需要我那不用多說的好天賦了。”
看到楊愉的臉一下子垮下去了,趙寅岷就得意的哈哈哈大笑。
“阿叔~草~來~了~”
楊愉剛準備指責趙寅岷“童心未泯”,就聽到了楊愉到聲音從遠處傳來。
聲音還越來越近,聽得出來高興著呢!
“呦,怎麼髒?你扒你幹公墳了?”
趙寅岷看著身上都是泥的小阿往自己這裏衝,一個閃身躲在楊愉身後,還挖苦不忘一下她。
小阿對於趙寅岷這種話是不當話的,拿著手裏的草就往他衣服上摁,勢必要把他才換的太極服摁出“花”來。
趙寅岷平時愛鍛煉,靈敏度也高,楊愉往那移他就往那移,硬是搞的楊愉在護著他似的。
“不玩了,打不到你!”
趙寅岷180幾的大個跟著躲在楊愉後麵……硬是打不著,氣啊!
小阿放下草,憤憤不平的看著趙寅岷。
“啊!小阿還是這麼弱啊?”,語氣雖帶著驚訝和關心,但是表情卻實打實賤。
等小阿徹底消下要打趙寅岷的氣,趙寅岷才敢走過去拿著那草聞了聞,說“這草怎麼股腐爛的味道?”。
“啊?為什麼?”小阿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啊!”楊愉被趙寅岷突然把草伸到自己麵前驚到了。
“阿叔,你是小孩嗎?嚇嚇楊愉了!”
打抱不平!打抱不平!為楊愉打抱不平!
小阿說是說的大聲,但是楊愉和趙寅岷沒一個人“聽到”,
楊愉聞了那把草,確實有一種腐肉的味道,還挺刺鼻的。
聞不下去了,用食指推開了趙寅岷的手,對著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聞到了。
“呦!天黑了,不方便送你們下山了,要不就在這裏住一晚?”
趙寅岷說完對著楊愉笑了一下,就快速跑開。
楊愉還明白趙寅岷消啥子,就看到他跑開了,然後就是小阿化作一道殘影去追趙寅岷。
還大喊什麼……每次都胡說、每次都不解釋原因什麼什麼的,大概趙寅岷經常會在小阿麵前說一些沒頭沒尾的事,楊愉是這麼想的。
隨著小阿追打趙寅岷的聲音越來越小,這半山腰也越來越黑了。
等院門外的感應燈亮起來,楊愉也打開了堂屋的燈,等那兩個人回來。
“早點睡,不要一天天的熬夜。”
趙寅岷幫著收拾好另一間屋子,就叮囑兩人早點睡。
檢查好了門窗,小阿就躺在床上一臉嚴肅的告誡楊愉,“我叔說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是我叔這門也得關好!知道了嗎?楊愉。”
楊愉還沒開口說話呢,就聽到窗戶外傳來,趙寅岷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那我還有沒有告訴你,隔前有耳!”
蠢啊蠢!說這麼大聲,哎!終究是無賴的搖了搖頭回去了。
這半山腰上的人家,早些年都搬下去了,現在就還剩趙寅岷這個“釘子戶”在。
這會淩晨三點半,那感應燈都關了,但是楊愉卻覺得刺眼,恍恍惚惚間又看到了皮影。
“嘖嘖!又是熬夜的一晚。”
看了看羅盤,趙寅岷發出來感歎。
“小阿這會睡熟了,天塌了都醒不了滴。走!小同學去清除那種腐肉味吧!”看到穿好衣服出來的楊愉,對眼眼前的少女發出了邀請。
奇怪,哪裏都奇怪。
明明在下午吃飯的時候對趙寅岷還是那種對陌生人的態度和警覺,
但是卜卦後就感覺到了一種距離的拉近,不是我單獨對他,是我們兩個人同時拉近。
在楊愉到認知裏,深更半夜跟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人成年男性走,是絕對不正確的選擇,但是她想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