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
在一家酒店的房間裏從門口到床邊的地麵上都散落著衣服褲子,裝飾品有些都是東歪西倒還有掉在地上的,床上的被子也是亂七八糟的。
陸亭恍恍惚惚地醒來,動了動身子覺得全身酸痛特別是腰部。
陸亭的意識慢慢回攏,他記得他昨天去參加了陳醒詞的婚禮,然後喝得爛醉。
再然後是他回酒店的路上碰見他也喝醉了的死對頭,自己硬是要拖著他要跟他PK,他在推拉的過程中不小心親到程單的嘴巴,最後他們竟然親著親著就上床啦??
陸亭不敢相信地睜大雙眼,忍著痛坐起來,發現自己身上竟然一塊布料都沒有,身上也都是吻痕。
他瞬間就炸毛了,眼神冷了下來,他果然碰見程單就沒好事,心裏的怒火蹭蹭上漲轉過去看還在睡覺的男人,用力一腳把他直接踹飛到床下。
程單被突然踢下床痛的悶哼一聲,他腦子清醒後昨天晚上瘋狂的事在腦海裏浮現,他皺眉臉色沉了下來。
他昨天就不該喝那麼多酒,不然也不會發生那麼荒唐的事,他和陸亭關係本來就惡劣,一時間他也不知該怎麼辦,心裏滿是愧疚與後悔。
他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上在床邊看著陸亭,看見他身上都是被他弄出來的痕跡,舔了一下發幹的嘴角,艱難開口道:“我,對不起。”
陸亭眼睛赤紅地瞪著他,如果不是因為身體不允許他肯定要殺人,憤怒大喊:“滾。”
程單沒動而是繼續抿嘴看著他,想開口但不知道說什麼。
陸亭現在看見他就想殺他覺得煩人,咬牙切齒道:“我讓你滾沒聽到嗎?”
程單歎了口氣,幫他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放在床上,然後才出了房間。
陸亭在他走後忍著酸痛抱著衣服去浴室,鏡子裏的青年到處都是吻痕,“臥槽,程單是條瘋狗吧,難怪我那麼難受,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陸亭罵罵咧咧地洗完澡,這衣服都是酒味,他嫌棄地把衣服套上出了浴室。
陸亭沒想到他一出浴室就剛好見程單開門進來,他一下子忍不住過去跟他打架,“你竟然還敢進來?看我不打死你。”
程單都是讓陸亭單純地打自己,他隻是防衛他。
程單實在是受不住他拳腳腿踢而且還不能反抗,抓緊他的手把他壓在床上,聲音低沉沙啞道:“別鬧啦,等下傷口裂開。”
陸亭發現自己的戰鬥力降了不少,怎麼都掙脫不開他,憤怒道:“這都是你的錯,你最好想想怎麼給我賠罪。”
程單很想反駁,明明就是你自己先來惹我的。
但看見陸亭氣得不輕到嘴裏的話硬生生的咽下去了,歎氣道:“好,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剛剛在酒店附近買了藥膏,你先把藥上了。”
陸亭臉色一僵羞恥地動動身體,咬牙切齒道:“放開我。”
程單馬上就放開他,然後把藥膏給他。
陸亭秉承著委屈誰都不能委屈自己抓著藥膏,命令程單道:“去幫我買一套新衣服,還有買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