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霧山—
入眼,便是看到一女子和一戴著麵具的老者正對坐著,好像在交談什麼。
而女子顯然就是特意來到此處的藤本沁,老者便是一直居住在此地的鱗瀧左近次。
“鱗瀧先生,我這次來主要說說有關於現任水柱富岡義勇先生的一些事情。
並且,我想您應該也從主公大人那裏知道了我看到過未來發展的事情了。而我這次來就是因為深知富岡義勇先生內心的這些事情將在未來對鬼舞辻無慘的討伐中對富岡義勇先生有著極大的影響。”
……
兩人的談話顯然是避開了當事人富岡義勇的,富岡義勇從將藤本沁安全送到鱗瀧左近次處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藤本小姐,我想你的想法是對的。
可是富岡那孩子的曾經太過淒慘,先是失去至親,緊接著又是失去摯友。
當事去藤屋接回富岡的時候我甚至不敢相信那是曾經大笑著和我的那些弟子打鬧的孩子。
當事的富岡就好像連著靈魂被鎖在了深不見底的深潭裏。他在使勁的掙紮著,全讓忘了那隻會讓自己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所以我隻好讓他學會平靜……”
鱗瀧左近次沉默了一下,或許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初到底是哪裏教錯了,怎麼覺得如今的富岡連蝶屋的葫蘆都要向他學習怎麼樣才可以讓外表變得更加的堅硬,更加的……悶?
“鱗瀧先生,不知道主公大人有沒有告訴過您我可以看見亡魂的事情。”
藤本沁的頭低了點,她本來是為了讓眼睛可以更舒適一點。
因為胡蝶告訴她,她的眼睛其實一直有著好轉,不過暫且還是盡量避免被陽光直射。
可在鱗瀧左近次的眼裏就是一個女孩因為對對方有所隱瞞而感到害羞。
藤本沁低著頭繼續說著:“而我想,我可以通過這個能力幫助這兩個相隔兩界的少年來一場遲到了很多年的對話。”
……
又是一段沉默,鱗瀧左近次終於說話了,“藤本小姐,我可以幫你做些什麼?”
—狹霧山⁻石堆處—
富岡義勇就靜靜的在那裏站著,就那樣什麼也不做的矗立在炭治郎劈開的石頭前。
或許他會在心裏感歎‘這塊石頭真大的,果然是在未來斬殺鬼舞辻無慘的人嗎?’
……
‘果然在真正有天賦人麵前,自己什麼也辦不到啊。’
但從富岡的表情上,他就好像隻是單單的在那裏發呆一樣。
而石頭的上麵,錆兔就那樣盤腿坐著,低著頭,看著抬頭看著上麵卻看不見自己的義勇。
他大概也在感慨吧?‘果然炭治郎是特別的嗎?可以輕鬆的劈開被大家之前的石頭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的巨石,斬殺了大家的手鬼。……’
‘所以炭治郎可以看見已經死去的自己一點都不奇怪的,對吧。’
‘所以義勇才會因為普通,所以才會看不見自己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