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府另一邊,朱老爺跟他夫人在爭吵:“叫你不要隱瞞,現在好了,死了這麼多人,別人肯定察覺到朱府有問題。”
“什麼,你的意思是怪我,你不想想我們隻有一個女兒呀,怎能把她送進火坑。”
“再說她隻是中邪了,喝多點符紙就好。”
“喝多點,喝多點,你不看看,女兒如今什麼樣,”朱老爺超級大聲地吼:“你再看看喝了多少,管用不?”
朱夫人歇斯底裏:“反正你休想,把我女兒送給那些道士。”
“別忘了,你一直吃我家,住我家,如果你把女兒送出去,我讓你一無所有,你隻是一個贅婿,別以為改了個姓,朱府就屬於你的,休想。”
朱老爺勃然大怒:“從我進府那天起,我做了多少努力,我把財產翻了幾千倍,要不你以為你能這麼奢侈。”
這話一出,朱夫人橫眉冷目:“別這麼不要臉,我一把手一把手地教你,你這個廢物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什麼。”
“從頭到尾,生意全部是我一個人拉回來,到頭來,你竟然認為是你的功勞,若我是男子,哪輪得到你在這裏撒野。”
朱老爺指著朱夫人,咬牙切齒:“你,你!不可理喻,我的努力豈是你能理解的。”
朱老爺想到一點,怒極反笑:“不過,你有一樣說對了,你婦人之家,要想出去談生意,永遠隻能女扮男裝,跟在我身後,當我隨從。”
“另外你不想承認也得承認。”朱老爺冷哼一聲。
“女兒早已被妖怪殺死,如今在府上的根本不是她。”
又帶著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清醒點啊,這是妖怪化成的模樣,來欺騙我們。”
朱夫人哭泣:“難道你想讓我承認女兒沒了。”
突然,悲痛欲絕:“她還能跟我說,說小時候的事情,怎麼可能不是。”
“哎,被你氣死,”朱老爺氣急敗壞:“你居然幫著一個殺害她的凶手,女兒知道了,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
這時,朱玲走進來,“娘親,爹爹這是不打算認我嗎?”
“就因為我吃人,我控製不住自己,我真的是鈴兒呀,你的女兒。”
“娘親,你記得嗎?小時候你們外出做生意,我會拉著你的裙擺,叫你不要去,最終娘親還是掙脫我的手,生意就這麼重要嗎?”
朱玲聲淚俱下,流下暗紅色的眼淚,眼睛變得通紅。
朱夫人淚流滿麵,抱住她:“生意不重要,娘親後悔,娘親不該老是放開你的手,你是我的鈴兒,別聽你爹爹亂說,你想吃多少都行,娘親不攔你。”
“爹爹。”她望向朱老爺。
朱老爺看著她那通紅的眼睛,顫抖著走過來,抱住她們,隻是整個人都在發抖。
“爹爹,這就對嘛,我們是一家人,爹爹怎麼能不認鈴兒呢。”
此時的朱老爺更抖了。想著,絕不能再拖下去,等她們不留意的時候,就去找大師,要不整個朱府被她們害死。
“爹爹,你不會是想偷偷跑去找那些道士,和尚吧?”
朱玲放狠話:“別忘了是你把那些人騙進來給我吃的,我們沒有回頭路了,等這次我吃掉那三個修真者,到時就沒人敢過來,我們就不會被發現。”
“爹爹,你不幫我的話,我一個人是打不過他們的,到時爹爹,我們做的事情就會暴露,我們一家就會身敗名裂,這家,付多大的心血才建成的,爹爹,你想它毀掉嗎?”
“爹爹,夫君。”兩人用祈求的眼神瞧著朱老爺。
朱老爺下很大的決心,才做出來的決定,瞬間就破碎,開口說:“放心,我會保密的。”
“爹爹,謝謝你。”朱玲,也就是骨妖,心裏暗暗發笑,我就猜到你舍不得這些財產,就如同當年你為錢財拋棄我,並派人殘殺我那樣。
這邊,安熠他們還在商討,猝然,聽到敲門聲。
“大師,奴家把水拿過來了,請問現在要洗漱嗎?”
安熠回話:“有勞。”起身開門。
丫鬟目光愕然,有點驚訝道:“大師,你們是要住一塊嗎?要不要把水都放這裏?”
“不必,我們這就走,林兄,你住這間,我跟安兄去其他房間。”
說完,拿起自己的包袱走進另一個房間。
深夜,兩人用穿牆術來到林澤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