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往往如此想:巴別塔的惡魔是否就潛藏在古老的銅鍾之中?當內心躁動之時,便會以粉身碎骨之勢,帶以狂笑地撞擊四周。每擊皆是抱以“掏心掏肺”的心思,將血與淚包裹住斷裂的眼球,以嘶啞而響徹雲霄的聲響,向幼小的的生命送去祈願與祝福。
——忌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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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動的鐵片使牢籠的敲響之聲愈傳愈遠,肉體落地的響聲連綿不絕,雜灰的鐵片侵犯著少女們嬌嫩的皮膚。生命的光輝,於此刻下賤不堪。
漸漸的,鐵片與人體的交雜之聲消散於空曠、偌大的空間內,那雙的黃色眼眸四處晃動。隨後,肉體落地的聲音傳響於一間又一間的牢房之中,不同的,是少了點人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有一陣不和諧的嘈雜聲由牢房左側逐漸放大。
“這次又死了好幾個!這些雜種,一個比一個不堪擺弄!”
“別想這麼多的,先把這個丟回牢房,就趕緊去吃飯吧。”
西琳連忙鬆開柵欄,退到其它四位熟睡的少女身旁,不出意料,一個肥碩的實驗員拿鑰匙打開了牢門,緊隨其後的另一位,右手托著一隻充滿能量紋路的膚色手臂,手臂連接著的身體,破損的衣衫與道道新鮮的疤痕格外明顯,姿勢的怪異與雜亂的黑發如死人般擺放,隱隱約約的雙眸可以顯現,但黑珠中無法傳出的,是深淵也妄圖侵染的光。
男人隨手一甩,人體如玩偶般於空中旋轉半圈,先後以左右兩臂的砸地結束——胸骨與鐵板的撞擊聲,與鐵牢的關門聲很好的應和起來。
“阿凡!!!”不等牢門鎖緊,西琳立刻向前將冼凡抱入懷中,滴答的淚水掩去金黃的雙眸,試圖洗去少年的滿麵之塵。
“西……琳……”少年將右手輕輕撩起女孩垂下的紫發,下一秒便落了下去。
“阿凡!!!!!”
“沒死呢,讓我歇會兒~~~”少年認為自己就如此躺在女孩的膝上沉沉睡去。
……
“好看嗎?”
“好看好看!”
“對吧,能上本小姐的眼,那肯定得是傾國傾城!”
冼凡透過眼縫觀察,自己的四周被五顏六色所充斥著,尤其那間斷騷動自己臉頰的紫發,帶來的瘙癢,也讓他些許有些不適。雖然他感到不安的,是頭頂傳來的束發感。
少年並不知道,在昏迷期間,自己的身體早已被玩壞了。
“誒,西琳,他下麵鼓鼓的是什麼?”
“?不知道,拉下來看看?”
“咳咳咳!”冼凡立即睜開了雙眼,把除了西琳以外的女孩子們都嚇了一跳。
“你知道我醒了?”
“不知道。”
“那怎麼……”
“試一試。”
西琳在孤兒院時,曾企圖在冼凡睡覺的時候把他嚇醒,可人意識都不在這,西琳自然是怎麼叫都弄不醒他。就當她束手無策時。冼凡又好像個沒事人一樣,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看似十分清醒。反反複複,西琳都無法判斷他到底睡沒睡了。
當然,這次她也隻是說說,畢竟作為這裏年紀最大的孩子,什麼該做,不該做,還是明白些許的。
“西琳,如果不會用詞,其實正常說話也可以的。”
“好。”西琳連忙點了點頭。
?冼凡看著西琳的微笑,有些許不自在: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平常不應該都先強幾嘴嗎?
“西琳,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沒有沒有!”看著少年疑惑的麵容,少女依舊隻是笑了笑,用手輕輕撩開了他的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