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晉十二年秋末,靜安王晏肅與一神秘人達成協議發動叛亂直逼皇宮血洗皇城司守衛軍,皇城軍總將領廖錦死於叛軍神秘人之手。大火燒了一夜,火光如同白日照亮整座宮城,城邊百姓夜未出戶仍聽見宮中傳出的如鬼魅般的慘叫和刀刃砍殺聲,讓人此生難忘。

同年靜安王上位,另立一人為攝政王從此花天酒地不問朝政。

攝政王為人來曆、年歲、樣貌均不詳常年戴一麵具,但手段殘忍僅用三月便收複殘餘舊部。不降者誅三族親族流放,所有家財田地商鋪充公。

對於舊朝皇族的處置一律處死隨亡國皇帝葬入皇陵,隻有一位妃子不知如何入攝政王的眼,幸免於難打入冷宮。

六年後

隨著攝政王的執政治理下,有人說他殘忍暴政,曾帶兵隨意抓了一村子人打入大牢聽說沒見人活著走出來。

更是當街將一客棧主人雙手打斷,聽當時附近百姓說,骨肉齊斷而皮未斷,不傷人的根本卻讓人生不如死,可見武功內力之深不可測。被帶走後至今下落不明,也可能早死畢竟都這麼久了,誰知道呢?

轟隆

一聲巨響在浪月山山頂響起,隨即一縷黑煙飄向天空,整座山都顫抖了幾瞬驚得山中鳥雀成群離去。

此時聲響源頭的山頂,一道身影從冒著濃濃黑霧的茅屋中竄出,逃至屋外空地時方停下腳步黑影用黝黑發亮地手拍了拍衣袍上的黑灰,這時才看出黑影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老者一身錦緞華服也因黑灰染的不辨顏色,看得出老人家也是一位富人。

遠處正在樹蔭下劈柴的年輕少女聞聲望去,隻見昨個還好好的房屋一日不到就被丹爐炸得房倒屋塌,也是眉頭緊皺神情不悅,眸光中劃過一抹赤紅轉瞬即逝,開口道:“師傅我們已經沒錢修房子了,您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露宿街頭了。”

師傅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經道:“這不你馬上就要繼任國師之位嗎,我給你做做準備有備無患啊!”

少女放下手中的斧子走出樹蔭,一張絕世駭俗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膚色白得不似活人。

拋開膚色五官倒是無可挑剔,倒像是上帝的寵兒盡心創造,女生男相盡顯一股少年該有俊美成熟。濃墨微散的發絲被一根布條隨意束在腦後,身著的衣衫鞋襪洗的發白已經看不出往日的華貴。

讓人感到稀奇的是,明明正值年少卻有著與年歲不相符的的眼神,與師傅那種散發著年輕、活力、灑脫不同,少女的眼睛微閉,濃黑的瞳孔如深淵般漆黑深不見底仿佛曆經滄桑隻餘下一具空殼。

聽著師傅的解釋少女臉色冷淡顯然並不滿意這個回答,見徒弟如此師傅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也是自己的過錯。

岔開話題道:“那江暮你便盡早下山去吧,記得帶上麵皮不要讓他人發現你的身份。”說完轉身回茅屋中取回一信封遞給江暮。

“裏麵是你的就職文書趁著小七還沒回來趕緊……”話未盡一身影落在江暮身邊,生氣的嗓音回蕩在兩人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