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寶,你把我小飛機開哪了?”,手機那頭氣轟轟的小奶音傳來。
H國帝京紙醉金迷的“夜吻酒吧”裏。
女人一身高叉紅裙禮服,別著玫瑰胸針,露出精致的鎖骨,明媚張揚而又熱烈。
長而翹的睫毛,狐狸眼微挑,一雙瀲灩的眼睛似有萬丈光芒。
膚色白皙如玉。
前凸後翹。
嘖嘖嘖,人間尤物。
裙擺搖曳,引人犯罪的誘惑,魅惑人心。
眼簾低垂,長睫微落,淚痣旁有著流光浮動般的淺淺陰影,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紅唇微勾,慵懶的嗓音漫不經心:
“小垃圾,我在H國。”
“你把我小飛機開到H國了?不對,你說什麼,你…你在H國,你怎麼”,驚訝的奶音一顫一顫。
“豆豆跟人跑了。”
“豆豆也不要你了?”,興奮的奶音問道。
“廢話真多,掛了”,慕嗣音聲音清冽。
慕嗣音走上樓,纖細的腳踝搖曳生姿。
一股血腥味兒,很濃鬱。
一個酒吧,真是有趣。
四樓有保鏢把守,看來這酒吧真是臥龍鳳雛啊!
不過幸好她帶了特製的迷藥。
慕嗣音輕輕扒開門。
黑色真皮沙發中央兩條修長的腿微微交疊,男人身上穿了件黑色襯衫,領口散亂,衣袖挽起,露出一截腕骨,指尖夾著一根未吸完的煙。
眉眼間盡是冰冷,陰翳冷戾到極致的眼眸像是深邃銳利的刀刃,讓人心生敬畏。
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這人是帝京豪門世家秦家的人,秦氏集團的總裁秦肆,帝京這京圈裏的太子爺。
權力滔天,獨攬大權。
男人右邊由兩個人牽著慕嗣音的那匹狼“豆豆”。
豆豆被其他人馴服了?
地上是三個被放血的男子,看身體起伏已經噶了。還有一個被鎖鏈鎖住的男子,身上有明顯的咬痕。
“很好”,這傷痕,一看就是她那條養不熟的白眼狼豆豆咬的。
男人跪著一個滿身傷痕的女人,一隻手已經被砍斷,嘴裏嗚咽著:“肆爺,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背叛您的,求求您,求求您……”
梨花帶雨的美人啊!
秦肆隻是撫摸著手中的血玉扳指,沒有出聲。
很長時間,男人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薄唇輕啟,“想活嗎?”
女人忍著疼痛乞討著:“肆爺,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說著向麵前的男人爬去,嘴裏嗚咽著。
秦肆當胸一腳,將人踢得倒飛出去。
忽而,男人淩厲將手裏的煙頭一扔,紮進女人一隻眼裏,女人一陣尖叫“啊”。
“我手下從不留叛徒”,隨後示意助理宋川。
幹淨利落,剩下那兩個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