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個事故多發的時間段。
細雨蒙蒙,雨水到現在都沒有停,不過雨勢漸小,氣氛還仍然壓抑。
這是第二晚,危險似乎已經開始縈繞。
不知何處傳來的低低哭泣,壓抑著,卻逐漸清晰,在人耳邊縈繞,揮之不去。
溫迪沒打算休息,他坐在床邊。
今天他違反了第一條規則,沒有按時吃飯。
他想看看會發生什麼。
進食與睡眠本就不是他的必需品。
地上閃了幾下,出現了一些蛆蟲,以及一些殘骸。
溫迪眼神閃了閃,想吐。
“嘔——”
沒忍住,他幹嘔了一下。
再低頭,卻看到自己的鞋上,白色的,蠕動的,一扭一扭,有幾隻交疊在一起,乳白色的蛆蟲在蜷縮片刻後猛的一下,便向上彈射了一截。
溫迪連忙甩了甩腳,盡量無視地上更多爬過來的蟲,抽起床頭的衛生紙擦鞋,有些甚至在往鞋裏爬,按住時粘稠的,直接爆了漿,更是讓人犯了惡心,他隻好用風隔開這些髒東西,免得那些東西接著往他身上爬。
這屬實有點糟糕。
【嘔……好惡心……】
【不是,怪談是懂怎麼做到隔著屏幕對人進行精神攻擊的。】
【我嘞個親娘嘞,這不像殺人第一案發現場,這個像是拋屍的,放了好幾天的。】
【但凡有一隻到我身上我都要從東北跳到南海遊泳。】
【從側麵體現了天選者的淡定與冷靜……】
【反正我是淡定不了一點,惡心死了我靠。】
【(藍星通用粗口)】
溫迪閉了閉眼,試圖逃避現實,如果這就是違反規則的懲罰的話,那很好,有的人看上去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活人,但微死。
哭泣聲再次響起,伴隨著一聲聲狗吠,然後是巴掌的聲音。
溫迪起身往窗外看去,巨大的鬼臉,一閃一閃,滿滿的紅光,飽和度極強,刺眼的明亮,照射的上麵猙獰的表情,仿佛這張臉的主人正承受著什麼極為痛苦的折磨。
牆麵開始流血色的液體,組合起來勉強認出這是一段話。
『爸爸又喝酒了……狗狗保護著我們……媽媽的叫聲……刺耳……聽著好難受……阿黃保護我……媽媽呢?
……
爸爸走了……在血泊中……媽媽站起來了……刀……
別……不要……
她看見我了……』
僅僅是這些,便讓人辨認了好久,當最後一個字出現,還沒讓人看清,這些字便齊齊消失,隨後便是一陣刺耳的尖叫,沒一會兒的功夫,所有的異常都不見了。
同時不見了,也包括地上的小可愛。
溫迪猛的坐回床上,摸了摸耳朵。
剛剛……
那叫聲叫的太難聽了。
這顯然是一件讓人非常不滿的事情,怎麼可以折磨他的耳朵呢?
當然,開個玩笑。
剛剛的故事與文字,明明白白的是向溫迪訴說了一個家暴的故事,可能還不止這些,背後可能還藏著更多,這一切的可能讓剛剛的故事看上去越發沉重。
溫迪突然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一家人……還活著嗎?
他不由得想到昨晚看到的大腿與今天看到的骨頭,好吧,可能他的疑惑是個廢話。
更準確的表達是,還有人活著嗎?
……
將將!突然複活!最近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喵。欠大家的更新我自己都數不清楚了嘻嘻(இωஇ )我連番茄的號登的都有點少了。
如果大家介意的話,也可以養養再吃的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