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是你們抓的?”薑遂領著光使走向矮販子,小白,是他剛給這個光使取的名字,其實光使一族不需要像人族這樣取名字,它們有自己的方法去辨別互相身份。
在薑都,光使們為了與其他種族交流,頂多就是給自己賦予一個數字代號罷了。
至於這個白,那是薑家賦予光使一族的姓氏,表達了薑家對這個族群的庇護,這也是為什麼今天薑遂看到光使,便打算將其帶走的原因。
小白自詡為旅行者,所以還並沒有一個比較固定的身份,平時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去賦予數字,所以也就先這麼叫著得了。
聽到薑遂的話,矮販子們一個個拔出武器:“你他娘不會不想付錢吧?”
咚~
一陣氣浪壓下,讓這七個小矮子直接被恩進土裏,就剩個腦袋在外麵:“別著急,隻是想問問,你們在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其他奴隸。”
矮販子腦袋一歪:“哼,有本事殺了我。”
“嘿,還真硬氣。”薑遂開始擼袖子:“真以為我不敢動手。”
“可笑,我們本來就是拿命在做生意的人,哪個不是滾刀肉這般過來的。”
“五爺,我來。”諂虛一邊朝這邊走一邊就開始脫褲子:“長的跟個尿壺一樣,我滋他一泡黃尿,看他說不說。”
“我說,我說。”矮販子瘋狂的掙紮,想要從土裏爬出來,隻是被薑遂一下子就摁了回去。
“我們兄弟本來不是賣奴隸的,是賣坐騎的,就是前段時間我們從南邊海姆高原運送一批龍角馬回來的時候,遇到一批人追殺這個光使小姑娘。
我們本來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就想能躲多遠躲多遠,結果兩批人還是衝撞了起來,讓我們和那批人打了起來,最後馬沒了,還死了兩個兄弟。
你說我們也沒對這光使怎麼樣吧,你要帶它走,至少得把我馬錢給我結了?”
薑遂看向身後小白,後者用自己族群的聲音說了什麼,薑遂點頭,繼續對矮販子問道:“它說你之前還有幾隻小馬駒在哪?”
“什麼,你說那個,那是龍角馬,當時大部分都跑了,我們就剩三隻了,你們要的話,一萬金一匹,這可不貴了,我從那邊收來也才八千金,路費什麼的你總得讓我賺點。”
“我全要了,包括小白的贖金。”說完,一下就把矮販子從地上拔了起來。
其他矮販子見狀,也一個個從土裏爬了出來。
剛才之所以乖乖縮在土裏,倒不是出不來,而是薑遂那手鎮壓把他們嚇到了。
再走時,三人已經一人牽著一匹龍角馬,薑遂也不虧待那幾個矮販子,付給了這幾個不會算數的家夥六十靈石。
龍角馬也算是一種很不錯的坐騎,不過名字雖然帶著龍字,但卻沒有古龍的血脈,隻不過長著角的的腦袋有些形似。
穿過一片嘈雜的街道,終於來到了三號廣場~
比起地麵的鬥戰台,這裏就一個亂字,各種肉塊堆成的小山,腳下踩去濕噠噠一片,那些紅黑相間的液體被裏麵人一遍遍用水衝刷到外圍,腳上踩去都是黏糊糊的。
勉強能算是幹淨的地方在內部區域,被一道圍牆攔著,等靠近的時候,就能看到牆上偶爾會朝外麵扔下一具屍體。
“諂老三,做你們屍官的,是不是就專門處理屍體的?”
“那不一樣,那叫殮屍官,我們就是負責到各種危險地界把那些回不了家的的死人帶回來的。
最多其實就是在戰場上,我們是和軍爺們簽了契約,說好聽點加個官字,其實都是我們給自己臉上貼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