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能為力。那些男人把她打暈,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了。
洛無淵沒有就此放棄,他感覺到當時的自己正在努力支撐起身體。
盡管他精疲力盡,盡管他此刻頭暈腦脹,盡管他已經受傷,呼吸都是血腥味…
“嗬嗬…”洛無淵氣喘籲籲,因忍耐疼痛而產生的汗水落在雪地裏,這是仇恨呐!這是怨恨呐!這是對自己無力的痛恨呐!
他的手摸向綁在腿上的短刀,似乎是確定了什麼,孩子的眼神變得堅定。
那瘦小的身體!那脆弱的生命!那還年幼的孩子!
此刻,恨意使他的靈魂正燃著烈火!要將那把白瑪帶走的男人燒成灰燼!
洛無淵的速度極快,聲音也輕,甚至比得上那雪花落在地麵的聲音!
康巴落男人沒有放在心上。
也許他並不相信一個脆弱無力的孩子,一個被他踢得半殘廢的孩子,能做出什麼對他有傷害的事。
他笑著,與同伴聊著今晚的晚餐,他想象回去的情景。
男人不知道,危險即將降臨!
越來越近的距離,即將力竭的身體,鋒利的刀尖閃著寒光!這是劃破雪景的一刀!
銀白的光芒落在男人的背上,月牙一樣的虛影,白色的世界迎來新的色彩,那是鮮豔的紅!像花開!男人的背後開出了鮮豔的花!
“噗呲!”刀鋒劃破皮肉的聲音。
“呃啊!”男人痛苦的低呼。
“什麼?!”同伴驚慌慌亂的喧鬧。
洛無淵拔刀後退,呼吸已然錯亂,可他的眼中卻是驚訝,憤怒。
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入目,男人的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屏幕,一個個懸浮在空中,以保護男人的狀態漂浮著。
藍底紅字,都齊齊寫著…
『不能殺!』
『不能殺!』
『不能殺!』
刺目的光芒擾亂洛無淵的思緒。
剛剛洛無淵揮向男人的一刀是對著心髒的,隻是…刀在將要觸碰時,被這些亂七八糟的屏幕擋住,導致偏移了位置,刺進了腹部。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這也是係統嗎?
這個男人到底是為什麼不能殺?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在針對我?
啊…好煩,好累…白瑪…母親…
女人的笑容聲音在腦海中飄蕩,洛無淵痛恨自己的無能…
這次,就算是為了自己,媽媽還有白瑪,拚一次…不管能不能救出白瑪,至少,我努力了。
康巴落男人被徹底惹怒,他掏出來了一把刀。
“小雜種!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病貓?!”
要提起精神啊,這可是硬戰…
男人的刀很快,洛無淵疲憊不堪的身體跟不上閃避的速度,挨了好幾下。
白芒芒的世界裏,血花四濺。
好累…快摸清楚套路了,再忍忍…
男人的目光隱隱帶著不屑,他越來越覺得剛剛這個雜種能打到自己全憑運氣了,真是廢物。
交手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成了殘影,從表麵上看,好像洛無淵一直在挨打。
我好難受…啊,摸清楚了,規律…
忽然,男人的刀向洛無淵肩部劃去,在男人意想不到的目光中,洛無淵巧妙閃開,男人的刀鋒隨之改變方向。
中計了!
洛無淵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笑容,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內。
短短幾瞬,男人的刀飛了出去,身體僵住不動,洛無淵安靜笑著,眼裏閃過瘋狂。
寂靜無聲,男人猛然跪倒在地,捂住不斷濺血的脖子,他表情驚恐,不甘和恐懼占據著他的腦海。
“咳…哇!不…不…”
很快的,這個自認強大的男人就死於失血過多。
洛無淵並沒有很好受。
這群人不講武德,圍毆我,真無語!老畢登們,等著瞧吧哈!(╬◣д◢)
一個接一個,各種各樣的招式都不留餘地的往精疲力盡的小孩身上招呼。
給洛無淵一個出招的機會,他能單挑成年人。
如果再給他一個對手,那麼他能給你表演一個原地去逝。
沒錯,他就是年僅6歲就痛失母親的洛無淵。
當他觀看了被偷媽的全過程時,康巴落男人就該知道,洛無淵真的要黑化了。
激烈的打鬥過後,其他人的怒火被挑起,無人在意到底是誰犯的錯。
隻是一味沉浸在發泄怒火的眾人,拿出畢生所學,統一的圍毆一個人。
對此,五星級上將麥克阿瑟表示:平A騙大招,也許我也做不出這麼優秀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