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何宋還是個小屁孩。
球場上,小屁孩變成了小大人,站在何駱旁邊比何駱高一個頭。
……
晚上下了點雨,雷聲大雨點小的,夏黎在床上猛的一下坐了起來。
“哈……哈?”
夏銘看見夏黎起身,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柔聲說,“最近天寒,可是沒有蓋好被子,被冷醒的。”
“夢魘纏身,無礙。”夏黎看著夏銘,突然有點餓。
“恍惚間,已經過了五千年,你們兩個不覺得無聊嗎?幼不幼稚?”夏鶴看著這兩個人,歎著氣。
夏家內滿是神使鬼差,現在,夏家就隻剩三人了,說是人也不太對,說是鬼也不對,是神那就更不是了,夏家裏麵雖然滿是神使鬼差,但他們是不受世界影響的超自然生命體。
他們的存在早已脫離了人類所及。
他們是不受世界影響的。
夏家現在已經是第三代了,他們早在人類誕生前就已經存在了,除非自己不想活,否則沒有人可以殺死他們。
……
夏黎翹著腿玩手機,打著遊戲越打越餓。
“哥,給我做飯去!我餓了。”
“小黎,你這就不厚道了唉,我之前好歹也做過禦廚,你就這樣命令我。”夏鶴癟了癟嘴,不太爽。
“禦廚?當時那個皇帝是我唉,哪門子命令了唉。”夏黎看著夏鶴學著夏鶴癟了癟嘴。
“好了好了,我去做,你們別吵啊。”夏銘看著兩人,寵溺的摸了摸夏黎的頭。
這是夏家最小的一個,也是唯一的妹妹。
當初女帝登基,天底下的每一座城都是繁華的。
“別忘了,大秦,姓夏。”
當初民間流傳在文人間的一種文化太學清談,清談會上議世間萬物所有事情。
除了朝政。
許多文人在裏麵談論哲理,其中最為出圈的就是安清。
安清是一個好似謫仙的人,他也是夏家的後代,但是她父親是普通人,隻是一個在前前前前朝的一個皇帝。
安清的名字取得沒有什麼含義,隻是想著隨遇而安,清清白白就合著得兩字。
後來安清成了個亂臣賊子,聯合著夏黎去慢慢退出曆史的雲煙裏。
“哈哈哈,”安清笑著,跳了下去,“夏黎,這天下人人都可以坐,你夏黎可以,我安清為什麼不可以?”
他笑的如此癲狂,他是如此的囂張跋扈,沒有人知道他在前朝的地位有多高。“夏黎,你跟你父親一樣,但,大秦需要的是一個新的皇帝,而不是一群昏庸無道的廢物!”
“哈哈哈哈!”夏黎笑著,他跟著安清一起跳了下去,“我是大秦最後一個皇帝,也是貞熹第一個皇帝,這皇帝早已當膩了。”
“你不怕死?”
“你忘了,我死不了。”
“你這個瘋子。”
“你不也是個瘋子?”
“話說那禦廚呢?”
“誰知道呢?”
……城牆上,“皇上!”
“皇上,貞熹不能沒有您!”夏鶴在那裏跪著大喊,滿臉淚痕。
“沒了……”丞相拍著禦廚的肩,對著禦廚眨了眨眼,“走吧。回去,那裏。”
走吧。回去,那裏。那個來的地方,一起沿路回家吧。
禦廚擦了擦臉,他顫聲道,“好……”
城牆上還在拚命守城的士兵看見了丞相牽著禦廚走到了一處有樓梯的地方,下去了。
天上下著雪,兩人漫步在路上,飄雪慢慢模糊了兩人離去的背影。
貞熹的皇帝,禦廚,丞相,言官,在一天裏,都走了。
沒有人知道他們哪去了。
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