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安茹醒來發現自己趴在小伴的背上,用手手緊緊攥著小伴的毛。
“宿主,宿主你輕點,”
錢安茹慢慢的直起身子,小伴見狀停了下來,跟著的秋分幾人看著這個……很大的白狐狸也停了下。
錢安茹掃了一眼四周。
“這是哪兒?”
“主子這是去北望峰的方向”
聞言錢安茹攥著毛的手又緊了幾分。
“驚蟄不是說那農戶在北望峰有間木屋,去那裏,當時驚蟄帶的人是誰”
“主子,是我,我知道那木屋在哪裏。”
“那就跟著秋分走”
錢安茹看著身下的白狐出了神,係統還是沒有改變,自己明明暈過去的時候沒有說過要去北望峰。
能做到的自己除了係統想不到其他的人,係統還是沒有放棄燕王。
燕王有什麼吸引它的,北望峰除了臨淵皇後的那個兒子,可什麼也沒有了。
錢安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阿愚那裏是不能去的,係統應該是隻能影響自己。
甚至連自己的決定都不能幹涉,那自己就隻能利用好這一點。
太後那邊已經開始用移花樓威脅自己,皇帝的身體越來越差,其他皇子不成氣候,燕王登基已經成了必然。
太後想讓燕王的手幹淨些,自己倒是不介意,但是太後要是想卸磨殺驢,
自己可不會任人宰割,當務之急是卍的事。自己還是要順著太後做事,解決掉卍,才是重中之重。
這次刺殺,又是無臉男,自己從宮中離開隻有太後和良妃知曉,她們身邊有卍的人嗎。
那還真是有意思,千防萬防結果身邊人做了賊。
“主子地方到了。”
錢安茹抬眼望過去,一個簡陋的木屋映入眼簾,木屋旁邊已經快被攀山虎覆蓋住了。
“休整一下,明日回京城”
看著秋分幾人麵麵相覷,摸不清頭腦的樣子,錢安茹咳嗽了兩下。
“不要他們的暴露行蹤,他們也在北望峰,萬一被人發現了很危險。”
“是主子”
錢安茹從小伴身上翻身下來,一邊摸著小伴的毛,一邊在心裏跟小伴對話。
“你去給太後送個信,就說我剛出皇宮被卍刺殺”
小伴點了點頭,消失在林子裏。
出了秋分的視線,小伴隱去的白狐的形象。
………………
夜半,知彌似是聽到了什麼聲響,小心翼翼的走到窗邊,推開窗子,就見一隻白狐叼著一塊白布,竄進了房間。
白狐將白布放在桌子上,又往窗外去,消失在夜色裏。
太後被剛剛的聲響吵醒,撩開床簾就見知彌跌坐在地上。
“知彌怎麼回事”
“回……回太後剛剛有隻白狐,叼進來了一條白布”
“白狐?還不快把白布給我”
知彌姑姑緊忙扶著牆,站了起來,將桌子上那條白布遞給了太後。
太後狐疑許久,將白布接過,就看著白布上寫著,
“出宮被刺殺,三日後再讓燕王來茶寒雅舍……錢安茹”
不可能,錢安茹的事隻有自己和良妃知曉,太後將白布反反複複看了許久。
“你悄悄去將良妃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