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想,一個人聽取別人的意見或者聽取大人所安排的行星軌道,道路會不會暢通無阻,亦或者是彎道超車。
我想,我應該是想成為這樣子的人的,但後來我遇到了他。
一個溫柔,總是帶著笑容的他。
“我希望你永遠開心快樂!”
“你也一樣,開心快樂!”
“你忘記我吧!”
“我不要,不要,我可以等你出來的!”
“不需要,也沒有必要你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故事開始還要從那時候開始……
“趕緊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上了,還不起床。”
一個中年婦女穿著一條花色圍裙,手裏提著一把鋒利且白的發亮的菜刀,對我怒氣衝衝:“還不起床?”
那是我媽,今年45,一個和藹又有點不太和藹的家庭婦女。
我微微睜開眼睛,渾身毫無力氣,頂著那想要把我劈開的目光,我連忙開口:“好了,我,我起床還不行嗎?”
“行、行、行,一天到晚就知道行!”老媽繼續嘮叨著。
我無奈的揉了揉眼睛,起了床,唱起了歌:“世上隻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像個寶。”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容易把這一句唱錯。
刷完牙,洗完臉,吃完早飯,我便坐在落地窗前寫作業。
此時是夏天,太陽已經上升了好幾個小時,陽光微微的照進屋裏,它生怕被老媽瞧見,不敢靠太近,隻敢撫摸著我種的那盆病怏怏的多肉,又嚐試著觸碰了我的手。
我倍受無奈,抓抓撓腮,手撐著下巴,一手一手地寫著艱難的語文作文。
【我的老師
我的語文老師是一個好人,一個大好人,一個大大的大好人。
我的語文老師是一個漂亮的美女,她身材不錯,臉蛋白白的,跟個雞蛋似的。喜歡又抽人背誦,特別喜歡抽我。
她真是一個大好人,對此,讓我的成績垮垮的進步……】
“啊夕!八嘎呀路!”我用力把筆拍在桌子上,“老子寫不下去了,天啊!你為什麼要折磨我?我們就不能好好相處,彼此靜靜度過嗎?”
我將頭伸出窗外,大喊:“能不能好好相處?”
一條瀑布給我弄得措手不及,“誰呀?這麼沒良心。”懷著惡毒的眼神,往上看去。
“不好意思哈~小傑。”王大嬸謙意對我說。
小傑是我的小名,我原名叫羅浩傑。
服了,居然是是樓上王大嬸,我心想。
王大嬸性格囂張跋扈,跟她講道理講不過她,罵也罵不贏她。
我隻好心不甘,情不願,說了一句,“沒事的,王嬸嬸。”把這口氣默默吞下。
我把頭縮回烏龜殼裏,到廁所洗了個頭,重新換了一件上衣,又百無聊賴著拿著筆,寫著不感興趣的作文。
難受、難受、難受,我心裏一萬個句的拒絕。
“嗯?”
我挑起眉毛,聽到一陣罵聲:“我都說了,學那個沒用,高考又考不上大學,學了畫畫有個屁用,你就踏踏實實去你史大叔家工作,那是我求了好久才求到的。”
“居然是隔壁樓“死活畫”他媽。”我嘀咕著說,又聽到他媽說話,她叉著腰繼續道:“你別好酒不吃,吃罰酒,你學畫畫有什麼用,給人畫符嗎?你自己什麼樣子自己不清楚嗎?非要惹得一家人被笑嗎?”
她媽邊說邊指著他,我的夥伴把他倆圍成一圈,看戲般的嘲笑著。
有這等好事怎能不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