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一間病房中,心率電測儀的機械聲平衡的響著。
朝暮的晨曦灑入幾絲細光進入漆黑的房間,病床上男生的眉宇間微眨,緩緩扶頭起身。
“我這又是在哪?”
蘇暮擺了擺頭不解的自問。
哢嚓,一陣機械清脆轉動的聲音響起,病房的門被打開,進來的是一位中年的婦女。
“已經醒了嗎,小暮,有感覺哪不舒服的嗎?”那婦女關切的開口詢問。
蘇暮望著逐漸靠近的婦女,回答道:“我感覺挺好的舅媽”
那婦女便是蘇暮的舅媽程菲
“那就好,那就好,沒事就好”程菲舒了口氣,坐到了蘇暮床旁的椅子上。
“那個舅媽,我這是怎麼回事?”蘇暮問。
程菲聽後調回情緒回答蘇暮:“你在街上突然暈倒,街上的人把你送來了醫院,然後醫院的人就聯係給我了”
蘇暮聽後獨自小聲喃喃道:“暈倒?嗯……”說到這裏蘇暮隱隱想起了昨晚那個女生所說的話。
“沒錯!是夢!應該是夢!一定是夢!”蘇暮突然頓開茅塞。
“夢?小暮啊,你在說什麼夢?”
程菲疑惑的問。
“沒事沒事舅媽,我是說剛才做了個夢……啊……夢”蘇暮急忙應答。
程菲聽後不再生疑,反而有些欲哭無淚地說:“小暮啊,你這本來從小頭就時不時的莫名痛,現在又突然昏倒,你舅媽我……我真的都替你感到悲傷啊”
看著一臉擔憂的舅媽,蘇暮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回答。
關於蘇暮的頭痛,也並非是從小就有的,實際上是從他父母死亡的那場大火後才開始的頭痛,這頭痛發作無常,短則幾周以內,長則幾月以外,並且過程十分痛苦,同時發作後有頭痛欲裂之感,這使蘇暮十分困狀。
與此同時的北京,一座大廈裏,超大的落地窗前的辦公椅上,坐著一位身穿黑色的西裝,大概五六十歲樣子的男人。
房間十分寬敞,除了牆壁兩邊掛了些許圖畫外,其它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了。
男人背對著辦公桌而坐,在他的身後,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出現了一個女生,那就是之前與蘇暮交流的女孩。
“緣雪,東西帶回來了嗎?”男人沉悶的開口。
“沒有”女孩簡單的回複。
“哦,被吟歎者發現了嗎?”
男人略有些吃驚。
“沒有”女孩再一次簡潔回答。
“這,按理說罪獸應該不知道在哪裏才對,難道是定位器出了問題所以你沒有找到?”
男人稍微有些急噪。
“也沒有”女孩說
男人急躁地轉動坐椅,看向女孩。
“那是什麼?不要逗我了吧,緣雪”
“傲精融合選定了”女孩說。
“哦,融合了呀,融合了呀……什麼!”男人直接激動的從座椅上跳起,“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傲精!融合!”
“緣雪你沒打趣吧?那人呢?在哪裏?”
“他還未覺醒序列,我直接離開了”女孩依舊平靜如水的說。
“什麼,沒帶回來?”男人語氣急切十足,“那名字呢?他住哪裏?”
男人望見女孩依舊平靜的臉,似乎知道了答案,深深歎了口氣,逐漸冷靜下來。
“唉,算了,你肯定沒問”
“就這樣吧,這件事暫且先保密,我得去參加常務罰會了,緣雪你走吧”
男人說罷再次坐下,低頭思索,女孩突然間又如來時一般從房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