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草原披上了綠色的裝,上麵點綴著五顏六色的花海!
白色的羊群,黑色黃色相間的牛群。
遠處遠馬頭琴的聲音,伴著牧民嘹亮的歌聲,還有羊咩,牛哞聲。
在長生天的照耀下,和著迎麵的風,像一場大型的交響音樂會。
元野摟著憐琴,欣賞著草原獨特的喜悅!
元野更高興!憐琴懷孕了!
他要當爸爸了!
憐琴也很高興,最然因為懷孕,又多了些嬌氣。
但大多是怪元野怕她冷了,怕她餓了,怕她渴了!
心情好時去摘花,去舞蹈。都被元野又勸又哄!
她偶爾會給元野一個白眼,有時會一會不理他,奇怪的時候還會獨自坐在那裏流淚。
慢慢的她會抱著哦哦,一一數落著元野的罪狀!而這時的批鬥對象就變成了嘎嘎,就是那隻公鵝。
兩個月的時間,小鵝變成了中鵝,黃色的絨毛褪去,換上了一身白色的羽毛。
嘎嘎會比哦哦的體型大一些,天天喂養它們的憐琴一眼就能分清!嘎嘎偶爾被指著腦袋急了,就會去啄她的手指。
元野就會過來抓著嘎嘎的脖子“你再欺負我的老婆孩子,我就燉了你媳婦喂我老婆孩子!”
憐琴盡管知道元野在開玩笑,她還是不記較剛才的啄指之仇,抱著嘎嘎和哦哦的脖子嬌哼道:“不許你傷害它們,它們都是我親手養大的寶貝,就像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要保護它們!”
元野看著孩子氣的憐琴,寵溺的拍著她的頭“好好好!都聽你的,我也就是說說而已!”
憐琴仰著頭,看著元野的眼睛,噘著小嘴“哼!說說也不行!她們現在就是我的命!”
元野看著憐琴撒嬌的模樣,心裏一蕩“那我親愛的憐琴老婆,它們是你的命,那我是誰呀!”
憐琴看到元野開始耍花槍,根本不照他的套路來。
“你就是草原上的牛糞!”
元野見憐琴抬扛,手伸過來要她的撓癢癢!
怡琴飛快的躲閃,元野怕她受傷,放慢了動作。
又是一天的夕陽。元野抱著憐琴生在草地上,看著夕陽下的草原,下巴輕輕的頂著她的後腦勺。
“如果我是牛糞,就隻肥你這朵鮮花,如果我是草原,就每天等待你升起落下!你才是我的命!”
說到最後,元野的聲音有些呢喃!憐琴感知到他的親近,在他懷裏蹭了蹭,轉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像要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裏。
元野輕輕的動了動身子,好讓憐琴依著他更舒服一些!
兩人靜靜的感受著彼此的體溫,一切盡在不言中!
遠方傳來牧民回去的歌聲:
“從那弦子的一端生出美妙的樂曲嗬!
從你的內心裏傾吐出溫存細語嗬!
想起了你的聰明智慧,
……啊……,
森吉德瑪縱然提著黃金的水桶,何處尋覓。
真叫人痛苦,森吉德瑪!
生的比那東海的水還要清澈嗬!
如果能在人世上獲得再生,
啊,
森吉德瑪但願我們能在一起自由生活。啊!
真叫人痛苦,森吉德瑪。
生的比那碧海的水還要清秀嗬,
想起了你的聰明才智。
啊,
森吉德瑪就是從青春盼到衰老也毫不怨尤。
啊,真叫人痛苦,森吉德瑪。
生的比那潺潺流水還要清秀嗬,
想起了你的聰明靈巧。
啊,
森吉德瑪今生不能相聚來世也要同歡。啊,
真叫人痛苦,森吉德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