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石窟中傳來了生命的波動,一雙內含燦爛星輝的雙眸悄然開。“這…是哪?”少年捂著發脹的頭,倚著石壁,往石窟中唯一的光源處看去,那是洞口的方向。
適應了周邊的黑暗,少年整理識海中多出的記憶。“我…穿越了?”拚湊著記憶,少年知道了原身姓秦名鼎字懷爻,是一個流浪於山地間的行者,沒有親人。
少年秦鼎在幾日前山澗中得到了一塊墨玉腰牌,正麵刻有“沐橙”二字,背麵左刻有“漓水澗方八千裏自成世界”右刻“韓天師時一甲子緣陣其中”底部一行小字“成於永興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在一日傍晚的客棧中,第三隻烏鴉飛上枝頭怪叫時,原身進入了這個石窟,接下來三日的記憶遺失了。
“這世界有點危險,原身身手不錯,但我是個純宅男,運動很少”秦鼎靠著石壁繼續分析。
“這洞窟什麼情況我並不清楚,原身進來這三日幹了什麼我也沒有記憶,就連這三日都是通過隱約的感覺,這更不可靠。”秦鼎隨即不再去想困難,決定先探查一下石窟內的情況。
“四周全是漆黑,看不真切”秦鼎用手去摸索四周牆壁“下方石壁光滑,上方高於腰的地方卻很粗糙,沒有刻字和縫隙。”秦鼎小心地站起身,發現上方空間很大。
撣去身上薄塵,秦鼎用一隻手護著頭,微微彎腰,慢慢向洞口走去。
洞內並不狹窄,大約可讓四人並排通行,秦鼎在行徑間摸索四周石壁,仍是上方粗糙下方較為光滑,隱隱約約的好像摸到些刻痕,卻看不出什麼。
很快到了洞口,洞口呈橢圓形,被一層半透明的膜遮住,光照進來,看不清外麵景物。秦鼎用手撫摸這層膜,在記憶中尋找著類似的物品。
片刻後,秦鼎想起了曾經在街市上有人賣墨家的機械,這層膜一樣的屏障機關也有不少。
“這層膜很顯然是高級貨,麵積大、強度高,但隻要是機關總會有解決方法,四周石壁並無異常,那打開它的方法就肯定在它身上”
秦鼎一寸一寸從上摸下,在上方摸到一些凹槽,順著捋下來,在底部被刺了一下,幾滴血液流出,滲進凹槽裏,映成金紅色,從底部逆流而上,將凹槽逐漸流滿,勾勒出了一副人體,與秦鼎等大,但卻缺了心肝脾胃腎五髒。
“嘶,這玩意怎麼整,血液流完後屏障上五髒的位置出現了五個空位,難不成用我自己的挖出來放進去嗎。”秦鼎頭皮發麻,顫著用手觸著屏障,從上往下觀察觸摸和感受。
俄頃,在眉心處摸索到一處可以按下去,秦鼎將其按下,頓時金紅色的裂紋從眉心擴散金紅的液體隨著裂紋流動,不久便蔓延整塊屏障,隨著一聲破碎的脆響,石壁上似是剝離了什麼,接著屏障破裂,強烈的光讓秦鼎下意識閉上眼睛。
秦鼎腳下的地麵突然消失,耳畔傳來了下方湍急的水聲,於是趕忙抓向旁邊的石壁企圖接力,卻在光滑的石壁上抓了個空。
墜入水中,屏障中金紅的液體流入秦鼎腰間別著的墨玉中,墨黑的玉牌上,原本青綠色的字體周圍似乎遊弋著一抹金紅的影子,發著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