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底,國內大部分地區解放,除了小部分地區未回歸。
1950年初,冬。
當鍾韋權集合好隊伍後,王賢來到所有戰士麵前,向眾人自我介紹道:“我是王賢,你們的新團長,很高興能夠與你們一起並肩戰鬥。”
看著台上人已換,李昌霖心裏很不是滋味,其他人亦是如此,他轉頭掃了一眼全團,便喊了一聲“報告”,走出隊伍來到王賢麵前。
“李連長是有什麼事?”王賢問道。
“不久前我就申請前往駐蘇使館工作,現在該出發了。”李昌霖說著,並將一份調職報告交給王賢。
“去當外交官比當兵更難,你準備好了?”鍾韋權問他。
“準備好了,我曾去過蘇留學,精通俄語,組織正需要我們這樣的人才去做外交工作。”李昌霖認真且堅定地對他們說道。
“好,你收拾一下就出發吧。別讓接應你的同誌久等了。”王賢對他說道,他點點頭,把身上的武器裝備全部卸下來交給王賢後就快步離開……
經過幾天的轉車後,李昌霖終於登上前往蘇俄的火車,他坐在座椅上,認真瀏覽龍南簫留給自己的日記本,翻到最後一頁遺書時,他愣住了。
隻有短短的一句話,“若成功,我便願與你相伴一生,若失敗,你便接過我的擔子走下去。”
“我已經悟出那本書說的道理了,龍南簫。”李昌霖喃喃道……
……
2月中旬,莫斯科的某所醫院。幾名醫生站在病房內圍著一個病人觀察,一個護士在幫病人拆紗布。
這時一個披著黑色大衣、長著一張亞洲麵孔的女人走進來,用一口不太標準的俄語問道:“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恢複得很好,而且還幫這位女士做了一個小小的整容手術,現在她不用再戴著眼罩遮蓋傷疤了。”一個蘇俄醫生對女人說道。
“謝謝你們。”女人說道。
“沒事,那是我們的職責。她下午就能出院了,祝你們一切順利,達瓦裏氏。”那個醫生語氣友善地告訴她,然後便帶著其他人離開了病房。
女人來到床邊問道:“感覺怎麼樣,簫子?”
“感覺……好極了。”坐在病床上的那人正是龍南簫,她拿著鏡子細細觀察自己整容後的臉,明顯的傷疤已經消失,右眼裝上了義眼。
而那個女人是趙玉墨,她繼續說道:“你掉進江裏時是被一個漁民救上來的。不過,你的傷勢太重,輾轉多家醫院都不能治好你,於是組織便把你送到這裏治療了。”
“為了我一個小兵,這麼做著實不值。”龍南簫搖搖頭,臉上有些許愧疚。
“不,簫子,你值得。這次組織給你安排的工作是留在駐蘇大使館,當一名外交官。”趙玉墨認真地對她說道。
“那你呢?”她又問道。
“我下午就要回國了,要留在首都紅色特科工作。”趙玉墨說道。
龍南簫“嗯”了一聲,接著問對方:“吳冬曼怎麼樣了?我哥呢?李昌霖他們呢?”